,眼睛一直往这边看,就担心苏纯会不自在,磨蹭了一会儿愣是搬了个小凳子坐到那边去了。
厉国生心里冷哼,你小子也有今天,总算有你忌惮的人了。
开饭的时候,苏纯和苗一依都要去厨房帮忙端菜,保姆阿姨连忙笑着说:“不用,你们坐着就好。”
厉太太却说:“没事,让她们帮忙吧,以后都是这个家里的人。”
这么一说,苏纯和苗一依心里的紧张都没有了,可又都齐齐的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了。
六个人,三个方向,和丈夫一起坐在上座的厉太太,看着左右两旁的儿子和未来儿媳,心里那个感动,那个圆满啊。多少年了,两个儿子的终身大事像吸了水的棉花团一样堵在她心口闷闷的。
对外她可跟人说,俩儿子因为工作特殊,没时间也没机会认识女孩子,可背地里作为母亲怎么不担心?这眼看一个奔四十了,另一个也三十了,要不是因为这俩孩子身份特殊,她几乎都要给他们去那些婚恋网站报名了,私下里她还搜罗了不少这方面的信息。
眼下这两人同时把对象带到家里来,她的一颗心算是落回去了,对得起老厉家的列祖列宗,也对得起大儿子长眠于地下的母亲了。
厉太太心里那个感动,那个温软啊,软得都要滴下水来了,当四个孩子举着杯子朝他们齐齐举杯时,泪花都在眼里打转了。“好,好,乖……”
苏纯和苗一依对视一眼,眼底会心一笑。未来婆婆是个性情中人,这以后的婆媳关系一定不用太担心。
饭后,保姆阿姨问:“今天这么多人,不如来打牌吧?”这阿姨在厉家做了很多年,知道厉太太好这口,往回逢年过节,两个儿子都要陪母亲打上几圈。厉局长也被孩子们拉下水,干起了这等他从不喜闻乐见的事,不过桌子上是不允许出现人民币的,他们的赌注一般是劳动和服务。
比如:谁输了谁就负责给院子里的花草浇浇水之类的。
两个儿子立刻问自己的女人:会不会?
苗一依:“会是会,技术不熟练。”
苏纯:“不会。”
厉衡回答说:“没关系,我教你。”
几个人除了厉太太都是半生不熟的牌技,所以最后,三家的筹码都统统到了厉太太跟前。老太太笑呵呵的。
“按照老规矩输的人要为我做一件事……你们等一下。”老太太起身回房间,不一会儿拿着两个长长的厚厚的红包出来。
第一次见面给点见面礼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可是两个姑娘都不肯收,厉太太就给儿子们使眼色。
“谢谢妈。”厉言接过去递给苗一依。
厉衡也是往苏纯口袋里一揣,“拿着吧,妈给的又不是别人。”
晚饭后,两个儿子都要回去了,厉太太送到门拉着两个姑娘的手说:“以后经常来玩,我平常一个人在家挺闷的。”然后又嘱咐他们路上小心。
厉衡是打算今晚不回来住了,走时还跟他妈说别给我留门。不过他不知道自己还是得意太早,到了碧桂园这边,苏纯又把他驱逐去了客厅。
某人炸毛:“为什么还让我睡客厅?我已经正名了啊。”
“正什么名?”
“你连我妈的见面礼都收了,你现在已经是我厉家的人了,别不赖账。”
歪理还真是一套一套的。苏纯说:“这是对你之前欺瞒行为的惩罚,不乐意你回家去睡。”
他哪能走呢?“老婆,这惩罚太残酷了点,能不能缓刑?或者换别的罚?”
“死罪以免活罪难逃。”嘭,房门关上了。
厉衡鼻子差点气歪,站在客厅里挠了挠头,心里骂道:纪明城,你丫的真是把我害惨了。
几天以后他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