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台下已是沉迷一大片了。
寒,原来懒人也有懒福。
听说,凤国最近有个大人物要回国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扫一眼,
嗯,那个穿青锦绣云袍的男子今日又来了,好像叫啥傅公子,看起来应该算是大人物,不知道能不能套到一些消息……只是,他旁边那个……嗯,挺眼熟的……红衣袍,狐狸也喜欢穿那鲜艳的衣袍的。
一声轻叫唤。
手一抖,身下那个女子幽远的眼神扫过我,我一激灵,把她脸给掐红了。
呐呐的缩手,把剩下的曲子匆匆忙忙的哼完了,起身往台下一瞅,那傅公子一脸喜意的往我脸上望,握着扇子就要向我走来,而他身边的位子早就已经空了,三盏茶搁置在桌上,分外打眼。
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我却脑海里满篇的浮现
那惊鸿一瞥的红衣,
两、三盏茶杯
我突然没来由的打个冷颤,对傅公子匆匆鞠个福,恍惚笑了一下,退下了台。
通往阁楼的走廊漆黑一片,平日里搁在墙上的小红灯笼也灭了,冷清清的。
紧攥指尖,心里怦怦直跳,像是有小鼓在里面敲,心慌意乱的。外头传来的阵阵娇叹声和男人喝酒调笑声。
顿了一下,稳定心绪,犹豫着要不要回去。
难得登台出场一次,又遇着了主儿,莫不要因为匆忙间瞥的一个影儿就心绪不定,一定是看错了……一定是看错了。
“湮儿。”
身子抖了抖,撇头去望,黑压压的漆黑一片。
“湮儿。”声音平稳里有些颤,温柔的唤着,熟悉的声音让人没来由的心也揪了起来。
一股淡淡的梨花香扑鼻而来,徒然间温暖的触感轻抚上我的脸,细细的摸索着。我一下子懵住了,脑子里满是那个一席白衣神仙般的人,淳阳霁雪。
是他么,
他怎么来了……
拽着搁在我脸上的那只手,眯着眼想看得更清,身子一颤后面就蓦然被抱住,搂得紧紧地教人挣不开。脑袋昏沉沉的不敢去多想,只是死死的抓着前面那人的衣袖,有些不安的抬着头,在黑处望着他。
“湮儿,别怕……是我,霁雪。”
背后细细簌簌的衣袍摩擦声,冰凉的发丝垂在我的耳畔,背后贴着的身子倒是滚烫的“……不准怕,氰儿我也来了。湮儿你好狠的心,丢下我一人跑了。”
哎呀,痛痛痛痛,颈窝被他细细密密噬咬了一片,
随即他像是心疼了似的,小心的伸出舌尖逐个舔了一下。
眼睛湿润润的,虽然痛,但是没来由的却很窝心,暖暖的,一下子被充实填满了。
狐狸,霁雪都来了么……
他们都来找我了。
放松了身子,由着自己倒在霁雪身上,紧紧拽着他的衣襟,将湿热的泪狠狠擦在他的身上,
委屈的瞥一眼后面那个人影儿,黑乎乎的。
“弘氰,你在摸什么。”
“……湮儿,你怀里揣两馒头干什么。”
寒
你说他怎么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一声轻笑响起。
温热的气息拂得我晕晕的,“弘氰,你当心又把湮儿吓跑。”
“她敢,再跑一次,看我不用上等天蚕丝把她绑在身边。”弘氰狠狠地说着话,握紧我的手不松。
清脆的敲击声,火花一闪。
霁雪挽着袖子,用打火石燃起一盏泛着黄晕的灯,举手投足依旧那么淡定,眉眼温柔的望着我。昏黄的灯慢慢凑近来,他那修长白皙的手有些许抖动,许久才说,“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