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干部,固然威风显赫,却也还不算顶级大佬。
但作为重生者,刘伟鸿却非常清楚,敬秋仁副主任随后将要到达一个非同寻常的高度,成为共和国最高决策层的巨头之一。晚在金秋园见到敬主任与隋安东主席对面而坐,可见敬主任受隋安东主席的重视程度。这个,与刘伟鸿记忆中的信息,完全wěn合。
尤其让刘伟鸿吃惊的是,明知道他来了,敬主任亦未曾回避,看来隋安东主席和敬秋仁副主任,都并未打算向他“避讳”这种密切的关系。或者,刘伟鸿太年轻,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一个二十五岁的基层市长,其本身的职务,在这些巨头眼里,自然不值一提。以刘老爷子对金秋园支持的力度而论,隋安东主席几乎可以将刘伟鸿看做是自己的子侄晚辈。
当然,政治人物的心理,是不能这样简单去揣测的。
政治,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朋和敌人。
不然,也就无法解释在另一个平行世界,老爷子西去之后,老刘家的失势。不过现在,刘伟鸿已经不是太担心这个问题了。
老爷子还健在!
现在的老刘家,也不是重生前的老刘家。
不用卫士通报,隋安东主席已经看到了刘伟鸿,脸立即lù出和蔼的笑容,说道:“伟鸿来了,请过来坐……”
声音随和,也并未起身,完全是对待亲近晚辈子侄的态度。
刘伟鸿却不能如此托大,疾步前,向隋安东主席深深鞠躬,说道:“总记好!”
“好,好……”
隋安东主席益的和蔼了。
刘伟鸿又向敬秋仁鞠躬为礼:“敬副主任好!”
“你好。你是刘伟鸿同志,刘成家同志的小孩?”
敬秋仁显然对刘伟鸿也比较感兴趣,微笑着问道。
“是的,敬副主任,我爸爸是刘成家。”
刘伟鸿恭恭敬敬地答道。
敬秋仁笑着说道:“好啊,年少有为,不愧是成家军长的小孩,虎父无犬子。”
敬秋仁的年纪,也比刘成家要大,而且论出身的话,敬副主任亦是最正宗的红二代,京师世家子。长辈的气度拿捏得恰到好处。
见完礼,刘伟鸿便在一旁的沙坐了,腰杆tǐng得笔直,专注地望向隋安东主席。
龚宝元也跟了进来,一声不响的在刘伟鸿身边的沙里落座。虽是嫡亲甥舅,在这庄严神圣的所在,龚宝元亦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当然,如果是纯粹的家庭聚会,龚宝元也不至于如此紧张,会放松一些。
隋安东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刘伟鸿,微笑说道:“伟鸿啊,听说你和宝元是好朋?”
一开口就问到晚辈之间的“sī人jiāo情”,看去,今晚这个召见其实就是闲聊,气氛比较轻松。
刘伟鸿忙即欠了欠身子,说道:“是的,总记,我和宝元是朋,时常会在一起聚聚,聊天说话。”
“呵呵,这就好嘛。年轻人之间,比较有共同话题,是要多加jiāo往。宝元这孩子,为人比较憨厚,伟鸿你可以多教教他。”
隋安东主席益和蔼地说道,完全是一位长辈在关心晚辈成长。
“总记过奖了,我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教宝元的。相互帮助,相互学习。”
刘伟鸿中规中矩地答道。
“嗯,好!”
隋安东主席频频颔,对刘伟鸿的表现,相当的满意。至少看去是相当的满意。这个年轻人,不骄不躁,进退有据,果然不愧是老刘家的嫡系子弟,气度非同一般。
敬秋仁忽然问道:“伟鸿同志,听说你现在在基层工作,担任过楚南省林庆县的组织部长?”
通常情况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