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呢?都说出来吧,我听听。”
刘伟鸿笑道:“没有第三点,只有第二点。”
“那好,第二点是什么?”
“第二点就是,我想告诉云伯伯,老云家的闺nv,也并不一定非要嫁给老贺家做媳fù。嫁给老刘家做媳fù也是很不错的。”
刘伟鸿笑嘻嘻的,不住上下打量着**裳。
因为说好了是两人轮流驾车,今天**裳没有穿长裙,而是穿了一套紧身的休闲服,将窈窕的身材勾勒得更加玲珑剔透,显得美不胜收。
**裳俏脸一红,忍不住伸手敲了他一个爆栗,怒道:“就知道胡说八道。”
刘伟鸿大笑起来,笑声很是愉悦,似乎还夹杂着一点点“邪恶”之意。
这个话,要算是半真半假了。是不是当真将贺竞强的未婚妻抢过来做老婆,刘伟鸿还没有想得十分妥当。但离间老云家与老贺家的关系,却是既定策略。
上辈子老刘家没落,有两个最关键的原因。其一是老爷子辞世,其二则是刘成胜父子站错队。而老贺家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幕后推手。
刘伟鸿重生,很多事情都因之改变。或许老爷子的生命历程,依旧不能改变,但老刘家却不再可能两次站错队。只要不站错队,在这几年抓紧布局,纵算老爷子辞世,老刘家也不可能被人家彻底打垮。接下来,老贺家就是老刘家的主要对手之一了。老云家正是老贺家最坚定的政治盟友。离间两家的关系,必定能在某种程度上削弱老贺家的实力。
**裳自己笑了一阵,说道:“好,那你就把一切事情都摆平吧,我等着做你老刘家的媳fù!”
刘伟鸿猛地扭过头,定定地望着**裳,说道:“姐,这话当真?”
**裳扭头望向窗外,再也不理他了。不过从后视镜里能看到,**裳双颊晕红,在咬着嘴chún轻笑。
车子在路上走走停停,差不多十几个小时之后,才到达楚南省与岭南省的jiāo界处。刘伟鸿和**裳在当地找了个宾馆休息一晚,次日一早继续启程,中午时分,距岭南省的省会南方市已经不远了。
“卫红,好像前面在查车。”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裳望着前面长长的车龙,秀眉轻蹙,低声说道。
“查车就查车吧。反正这车手续齐全。这样吧,也到饭口了,干脆咱们去路边的店子里吃个饭,待会你来开车。你有驾照。”
车子的手续倒是齐全,问题在于,刘二哥还没考到驾照呢。当然那时节考个驾照不难,刘伟鸿只是没有去考。从江口回来之后,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把这事办了。
刘伟鸿说着,一打方向盘,将车子驶离路面,停靠到了路边一个饭店的停车坪里。
这种路边店,条件很是一般。不过这个店子看上去还不错,新崭崭的水泥结构大瓦屋,外边抹了一层白灰,单看外表,倒是比较干净整洁的。不然的话,**裳宁愿随便买点东西填填肚子,也不会去脏不拉叽的路边店用餐。
两人从车上下来,**裳蹙眉说道:“这一路上,关卡也太多了点。到处都查车,到处都要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刘伟鸿笑道:“现在以经济建设为纲,一切朝前看嘛。”
这种情形,在后世尤为严重,几乎到处都是收费站。刘伟鸿曾经在网络上看到一个“祖国山河一片红”的地图,说的不是邮票,而是收费站。几乎覆盖了共和国的所有疆域。大西北都不例外。
眼下没有高速路,但收费站也是不少。还有很多临时的收费站,也不知是jiāo警还是路政的工作人员,甚或是路边的农民,随便在公路上竖一根杆子,找个红袖章套在胳膊上,白条一打,就收开费了。甚至于连白条都没有,十块二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