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另外,你们这个批发部的货有问题,从此之后,我们不会再在你们批发部进货了,我们自行进货。芶经理听明白了吗?”
芶经理气得跳了起来:“你……你敢?我警告你啊,这是在宁清大学你是社会闲杂人员,马上滚出去,不然我就报警了,叫派龘出所的同志来处理。
不要以为自己是社会上的流氓húnhún,就敢到大学里来撒野。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赶出去?”
在芶经理听来,刘伟鸿说的这些话,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这个小húnhún,还真把自己当今人物了!
见芶经理发了火,批发部里的几个男职工纷纷站起身来,其中两个,顺手cào了个家伙在手里。看上去这个外边来的húnhún,身高力大,可得做点准备。
“哟,这谁啊?在这里大喊大叫的?真把自己当校长了?”
眼见得剑拔弩张,一今年轻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家循声看去,却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穿着雪白的运动服,雪白的球鞋,正和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大步走了进来。
一见这个中年男,芶经理脸sè骤变,刚刚还黑沉沉犹如锅底的刀条脸,转眼之间百huā盛开chūn光灿烂,情不自禁地佝偻着腰身,一溜小跑地疾速上前,连连鞠躬问好:“你好你好,赵主任,您怎么来了?”
赵主任冷“哼”一声怒道:“我怎么来了?这得问你自己!你们这个劳动服务公司,尽干些什么破事?岂有此理!”
赵主任这一勃然作sè,顿时便将芶经理吓住了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了这位爷。要知道赵主任乃是宁清大学的总务主任,正是劳动服务公司该管的大上司!
这边厢赵主任雷霆大怒,芶经理论汗淋漓,那边却又是另一番风景。
刘伟鸿和白衣年轻男四目相对都有点犯愣怔。
“队长?”
白衣男盯着刘伟鸿看了几眼,惊喜地叫了起来。
“章弈?真是你小啊?李鑫在电话里说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重名呢。没想到还真是你!”
刘伟鸿望着白衣年轻人,也是又惊又喜。
章弈大笑着上前来,和刘伟鸿来了个熊抱,说道:“是啊,队长,李哥在电话里说,让我过来一趟,说他那朋友叫刘伟鸿,我当时就有点犯愣怔。这怎么跟队长一个名宇。没想到就是你,哈哈,太好了,咱哥们也两年不见了吧?今儿个,一定要好好乐呵乐呵。”
“哎,章弈,你怎么会在宁清大学?你应该早毕业了吧?”
刘伟鸿很是疑huò。
章弈乃是他在楚南农业大学的校友,低一今年级,大家都是学校篮球队的队员,刘伟鸿是队长,章弈是他的队员。没想到李鑫电话里介绍的哥们,大家却是老相识。
“嘿嘿,去年就毕业了。其他的嘛,说来话长,待会咱们再聊,先把这里的小事处理一下。”
章弈笑哈哈地说道。
“尔”
刘伟的点点头。
章弈这扭过头去望了一眼,赵主任立即走了过来,笑着说道:怎么了,章少,碰到老朋友了?”
“那是,我铁哥们,以前还是我的队长。队长,我给你介绍一下啊,这位是赵主任,学校总务处的负责人。跟着我爸很多年了。赵主任,这位就是我刚跟你说过的,李鑫李哥在电话里介绍的那位刘公,没想到大家都是老熟人,哈哈。”
“你好,赵主任!”
到伟鸿微笑着向赵主任伸出了手。
赵主任连忙双手握住了,使劲摇晃,一迭声地说道:“你好你好,刘公。”
他尽管不清楚这位刘公是何等来头,但李鑫他却是听说过的,以前的李副省长现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