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肚明,笑呵呵地说道:“领了结婚证,那就是正式的两口子,很好嘛。喜宴办不办倒是无所谓,我们当年就是几个战友凑在一起,吃了点喜糖,瓜子huā生,就算是喜宴了。你爸爸,你大伯他们结婚,也都没办喜宴。”
刘纯鸿连忙说道:“爷爷,现在是新时代了,人民群众的生活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物资供应极大地丰富了,大家在一起好好吃一顿,热闹热闹,也是个乐呵。”
其实刘伟鸿也不一定就要办喜宴。上辈子,刘副研究员四十几岁还是光棍一条,对于这个闹哄哄的喜宴,实话说还真是有点憷头。不过不知道裳是怎么想的,却也不好“擅自”答应下来。毕竟一般人一辈子就结一次婚,nv人一辈子也就做一次新娘,不披上婚纱好好风光一下,可能会引为憾事。
老爷子倒也并不坚持,微笑说道:“好啊,这个事,我就不给你们拿主意了,你们自己看着办。丫头啊,你很不错,伟鸿很有眼光!”
望向裳的眼神,就很亲切,带着浓浓的慈爱之意。
在他病重住院的关键时刻,裳能够毅然与刘伟鸿结婚,本身就代表着一和无比坚决的态度。老爷子对此非常的欣赏。患难与共,是老爷子这和老一辈人最看重的品质。可以说,裳这个表现,在老爷子那里获得了满分。
裳忙即说道:“爷爷,我和卫红一起长大,我了解他,知道他是个正直的人,我愿意和他一起过一辈子。”
老爷子连连点头,轻轻拍了拍裳的手,十分欣慰。
又走了几分钟,眼见老爷子额头微微见汗,刘伟鸿便说道:“爷爷,我们休息一会吧,我给您汇报一下夹山区的变化。”
这也是刘伟鸿一直都想当面向老爷子汇报的。
老爷子微笑颔,在刘伟鸿和裳的搀扶之下,在凉亭下的椅子里坐了下来。裳便转身去休息室泡茶水,刘噜鸿却从公事包里拿出了几份报纸,《楚南日报》。
《楚南日报》的记者在夹山区采访了好几天,随后在报纸上刊登了一篇长篇通讯,十分详细地描述了夹山区这两年生的惊人变化。文章做得huā团锦簇,还配了两幅照片。
刘伟鸿打开了报纸。
老爷子微笑说道:“哦,夹山区的事情,还上了《楚南日报》?”
刘伟鸿笑道:“是的,爷爷。夹山区这两年确实生了比较大的变化,已经是楚南的明星乡镇了……我给您读读报纸啊。”
听秘书读报纸,读文件,是老爷子身体健康的时候,每天“必修的课”,倒也习以为常了。
裳很快就泡了茶水过来,乖巧地坐在一边,听刘伟鸿读报纸。
《楚南日报》的通讯很长,分为上下篇,在报纸上刊登了两期,真要是原文照宣,至少也得huā一两个小时,老爷子大病未愈,可不能如此劳累。所以刘伟鸿只选择了重点,都给老爷子听。
好在夹山区的情况,他无比熟悉,通讯报道上哪些是重点,哪些是官样文章,分得清清楚楚,选择的重点自然也十分合适,将夹山区这两年的变化完整地展现在老爷子的眼前。
“财政收入增加了八十倍?”
老爷子的思维,依旧十分敏锐,马上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建国之后,老爷子离开军垩队,进入政fǔ系统,长期从事财经工作,协助开国总垩理和分管财经工作的董老,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对财政方面的数据,特别敏感。
两年时间,财政收入增加八十倍,实在是个非常惊人的数据,难怪老爷子要感到吃惊了。
“是的,爷爷。这个财政收入的增长,主要是得益于几个工厂的效益增长,如果将饲料厂、机械厂自留的展资金都算进去的话,还不止这个数据。不过我没有让他们这么去计算,那个只是将数据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