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皇帝陛下的面都沒有見到就被轟了出來,被罰跪御書房外。晟國公也是如此,只是晟國公稍微好些,被皇上罵了之後就回了府,據傳他面色鐵青、毫無血色,淑妃娘娘要為其父求情,連御書房的宮門都沒有踏進就被請了回去。」
吳興德說得高興,聲音不自覺的大了起來,坐在馬車內的厲景琛斥責道:「興德叔聲音小些,不要喜形於色,免得被人看到落人口舌。」
吳興德立馬收起嘴角,他也知曉自己莽撞了,只是看到晟國公和厲仁遠倒霉他心裏面高興,恨不得吆喝上好友好好的喝上一頓以示慶祝,但這也是妄想罷了,為了不給少爺惹來麻煩,吳興德需要的是謹慎而非得意忘形,「少爺說的是,我得意忘形了。」
「興德叔的心情,景琛也明白,只是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陛下聖意難測,誰都說不清楚大伯父和晟國公究竟會如何!」最壞的結果就是,厲仁遠和晟國公只是被斥責一頓,小懲一番,並不會被削了爵位,丟了性命,他的父親也不會沉冤得雪。為了一個已死的臣屬而弄死兩個活著的能臣,太不合算了,再說了為了平衡朝野,皇帝也不一定痛下了死手,晟國公兵權在握,權傾朝野,何嘗不是皇帝統治天下的籌碼。想到這一點,厲景琛就高興不起來,就怕最壞的結果出現,
「興德叔,晉王那邊如何?」
「幾乎是府中來了錦衣衛的同時,晉王爺也去了一大波的錦衣衛,晉王是被錦衣衛抬著進宮的,錦衣衛還從晉王府中搜出了一大一小兩個盒子,也不知道是什麼!」吳興德駕車避讓開另一輛馬車,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別個原因,今日的街道好像沒有了往日的熱鬧,「少爺,說不定盒子內是罪證,背負在老爺身上的冤情就得以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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