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辅国助业的良策又能怎么样?你是公主,可你别忘了,你也是我的女人,不可能有机会像男子一样参朝议政。”
君羽扬起脸,深深地看入他眼底,那双琉璃冰眸有着摄魄的凌厉,很容易就深陷进去,迷失了方向。可是她此刻却很平静,似是对诱惑无动于衷。
“女人就不可以参与朝政吗?如果你以为我嫁了你,就是一件附属品,那跟玩物有什么区别。我是人,有权利支配我自己的行为,不需要你来教训。”
谢混抬指,轻柔地抚摸她的脸颊,低声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君羽微一躲闪,侧头避开,深潋的睫毛蝶翼般扇动。谢混虽是不快,终究握住她的手,表示妥协。
“今天是仲秋节,不谈这些事情,跟我去院里一起赏月,好不好?”
出了书斋,夜色朦胧如纱,一轮圆月挂在天际,静谧而完满。穿过了重重叠叠的半月门,再过十折九弯的回廊,不觉已到当年的曲院水榭。有女子们在亭里摆着香案,跪在月下焚香祈祷。
君羽学着她们跪下,双手合什,默念了一会儿。等她睁开眼,谢混才问:“你都许了什么愿?”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耸了耸肩,“听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谢混挑眉望着她,似笑非笑道:“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个愿跟我有关吧?”
君羽不屑地撇了撇嘴:“呸,你还真是恬不知耻,自恋到死。” 一抹笑意溜上唇角,在夜里灼灼发亮。谢混盯着她问:“你刚才不是生气吗,怎么现在又笑了?”
“我生气的时候也会笑。”
晚风袭来,如缎的长发翻飞在风里。君羽仰起脸颊,突然惊叹一声,耳边的流苏繁丽荡漾。谢混也茫然仰起头,只见浓墨般的夜空中繁星滑过,拖着长长的尾巴,银光闪耀。
“快看,流星雨!”她满眼惊艳地望着天,突然想起什么,拖住他的袖子命令道,“跪下,快跪下!”
“干什么?”谢混向后一躲,似是被这个要求吓得不轻。君羽来不及解释,抬脚在他小腿腕狠狠一踹,谢混吃痛单膝跪下,秀致已极的面上写满了不甘心。君羽扯下耳垂上的银环,塞到他手里,然后伸出左手无名指,命令道:“给我戴上。”
谢混苦笑着捏住那只耳环,乖乖套到她指头上,银环有些大,戴在指上略显阔绰。君羽把另一个耳环也摘下来,又对他道:“把左手给我。”谢混只好听话地伸出手,眼看她把银环也套到他无名指上。
等仪式完毕,君羽十指交叉握拳说:“现在我问你,谢混你愿意娶君羽为妻,一辈子爱惜她、尊重她、安慰她、保护着她,你愿意这样做吗?”
谢混停顿了片刻,不知该如何作答。君羽急得又踢了他一脚:“不许笑,说我愿意!”
谢混揉了揉酸痛的小腿,强憋着笑意道:“我愿意。”
“现在你问我,君羽你愿意嫁给谢混,一辈子白头偕老、不离不弃吗?问呐。”
“哦。”谢混念经似地重复了一遍,逐渐明白这可能是在宣誓。不等他话音落定,君羽已经脱口笑道:“我愿意。”
“然后呢?”他试探地问,只见她闭上眼:“吻我。”
谢混忍不住扑哧一声,觉得她命令的语气甚是可笑。但又怕再遭暴力虐待,只好乖乖俯首称臣。她亦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温柔轻慢,一如初吻时的羞涩。良久,谢混抽出被吮的发红的下唇,剧烈喘息着问:“完了没?”看她默许点头,他才如释重负地准备摘左手上的耳环。君羽立刻极力阻止:“唉,这个不能取的!”
谢混顿时面色惨白,举起手指道:“公主夫人,您不会让我堂堂大臣,戴着这个女人的玩意儿上朝吧?让人看见了,我还颜面何存。”
君羽拧着他尖削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