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她的心里,他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吗?
殷煜祺心底纠结,连带 着看到画里那些美人也觉得刺目,恨不能将这些画统统撕碎。
“王爷……”
就在他暗自懊恼时,岳谦急匆匆跑了进来。
“临安那边传来消息,御剑山庄的少庄主,决定在下个月初五迎娶临安首富朱向荣的长女朱芊芊为妻。”
珠儿闻言,大惊失色,“御剑公子娶妻?这……这玩笑是不是开得太大了?”
久久无语的殷煜祺在缓过神之后,突然笑了,他眯了眯双眼,下意识紧紧攥着手中的那卷画轴。
片刻间,那画轴已经成了废纸一张。
他咬牙切齿的冷哼,“凤一笑,你果然让本王越来越欣赏了!”
从奉阳到临安,快马加鞭大概要两天半的路程,坐马车则要花约六日的时间。
距下个月初五还有十余日,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殷煜祺连想都没想,直接命下人收拾行装,轻车简从上路。
珠儿得知主子要亲赴临安找凤一笑算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看热闹的机会,连忙央求他带她同行。
而眼睁睁看着殷煜祺上了马就要远行,那个奉旨前来的太监还棒着一堆美女画像,苦哈哈的喊着,“王爷,您还没挑出奉阳王妃的人选呐。”
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殷煜祺,冷冷瞪了他一眼,“本王这就去临安,把奉阳王妃给绑回来。”说完,口中一喝,马儿飞也似的向前奔去。
那太监不明所以,对着早就跑远的马屁股哭问:“这画轴都在奴才手里呢,您去临安干么呀?”
岳谦充满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道:“王爷心心念念的姑娘最近在临安惹出大乱子,王爷这才急着去逮人。”
“可是,皇上那边还等着奴才回去交差……”
可怜的李公公就这么被奉阳王扔在王府不闻不问,直到他泪眼汪汪地踏上回盛都的路程。
为了赶在下个月初五这前抵达临安,殷煜祺一行人马不停蹄的日夜兼程。
原本计划在提前三、五日到达,结果途径水县时,遇到灾民作乱,打听之下才知道当地因为发生蝗灾,庄稼尽毁,老百姓失去经济来源,一个个饿得面黄肌瘦。
偏偏当地地主官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根本不管百姓死活。
求助无门的老百姓气极之下,砸了县衙,演变成官民相斗的局面,一发不可收拾。
殷煜祺此行带的人并不多,除了马车里的珠儿之外,就只带了两个随从。
了解情况之后,他大怒,当场便杀了县衙,亮出他奉阳王的金牌,治那狗官的罪。
殷煜祺收押了那地方官,又命人开仓赈灾,并飞鸽传书给皇上,让他赶紧派人来救灾。
朝廷很重视这件事,书信涵寄出去没多久,便收到回复,说皇上会尽快派人来解决灾情。
在成水县折腾了几日,他们一行人到达临安时已是初五的凌晨。
临安这地方他来过几次,最后一次来,还是为了寻找苏小婉,向她打听张虎的下落。
也就是在这个地方,他第一次见到凤一笑。
“王爷,咱们也赶了好一阵子的路,现在时辰还早,不如找间客栈吃些东西再走吧。”珠儿第一次来临安,对一切都很好奇。
临安在北方是个非常有名的地方,土地肥沃,特产丰饶,气候四季分明,此时已进入深秋,所以气温比南方奉阳低了很多。
幸好珠儿临行时多带了几件厚重衣裳,才不至于被冻得瑟瑟发抖。
日夜赶路的无须令人疲惫,殷煜祺便带着随从和珠儿找了一家还算干净的客栈歇歇脚。
几人刚点了几道北方家常菜,就听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