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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2 / 5)

不出来的事儿啊。

“亮了啊。”

看这天色都快要中午了。

“帐幔拉着吧?”

彦卿又是一愣,帐幔?

“拉着呀,干嘛?”

昨晚睡前拉上的,两个人都刚醒,还没来得及拉开。

“那随便你吧。”

说完,南宫信重新合上了眼睛。

彦卿听得一脑门子雾水,这都是啥跟啥哪儿跟哪儿啊,“随便我什么?”

南宫信仍合着眼睛,静静定定地丢出句话来,“随便你怎么折腾,动作快点儿就好。”

尼玛病成这样怎么还不消停!

嘴贱不需要消耗体力吗!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这是个病人病人病人……

“南宫信,”彦卿抬手扯开帐幔,“老拿一个槽点呛人是会产生免疫的,你下回是不是考虑换点新鲜的玩法?”

也不知道南宫信是怎么理解什么是“槽点”什么叫“免疫”的,但就听南宫信带着清浅的疑惑淡淡然地回了一句。

“不是还没开始玩吗?”

彦卿本来正要下床,被这一句话噎得差点没一头栽下去。

“南宫信,你一个意思来回说上两三天就不腻味吗!”

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没完了!

彦卿利落地把睡袍一脱,发狠地丢到地上,伸手开始解肚兜的系带,“嘴上说说算个毛本事啊!有本事你玩真的给我看看啊,我奉陪到底!”

老娘豁出去了,今儿非治治你这毛病不可!

几下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彦卿叉腰跪坐在南宫信身边,“我准备好了,来啊!难不成你还等着我上你吗?”

南宫信并没有多么强烈的反应,身子动都没动一下,只有眉心轻轻蹙了起来,须臾,仍静静定定地说,“要上也改天吧。”

到底还是虚张声势啊!

“我就知道你是只会玩这套虚的。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只要你敢说,我就敢做,不信你就试试!”

南宫信的眉皱得更紧了些,“今天我不敢。”

“为什么不敢,刚才谁说随便我啊?”

“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不行。”

什么意思,知道老娘厉害了?

“认输就说清楚,拐弯抹角的像什么男人。”

南宫信像是迟疑了一下,轻轻说了一句,“癸水之期,不宜行事。”

“鬼什么期?”

头一回听说办事还有看黄历的。

南宫信又是一阵迟疑,沉默须臾,合上眼睛才道,“你站起来就知道了。”

站起来?

不用站起来,彦卿屁股刚离开脚踝就知道哪儿不对。

刚直起身来,一股热流就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来了。

她居然没发现自己来月经了……

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下床,彦卿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不是瞎子吗?

“你怎么能知道我来月经了?!”

“闻的。”

“……!”

彦卿在绮儿的服侍下把血渍清洗干净,绮儿拿了块长长的白棉布折了几折帮她垫在身下。她记得原来问过外婆,以前没有卫生巾的时候女人们怎么处理这东西,这回算是让她亲身体验到了。

梳洗完毕,丫鬟们已经在偏厅摆好了餐点。

彦卿在桌边坐下,想起来刚才算跟她打成平手的那个病人,对绮儿道,“叫王爷起来吃饭吧。”

绮儿一个人过去,又一个人回来了,“回娘娘,殿下说累了,就不过来了。”

谱摆得还挺大。

“那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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