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其它的事。”
他把她放到床上去,伸手脱掉她的衣服,女人细腻的皮肤盛放在眼前像是一朵娇艳的花,她身上的伤已好了大半,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张宁坤覆上去,深深的亲吻。
萝芙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张宁坤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萝芙自知道自己的身体被他弄得绵软不堪,私…处泛滥的情…潮和那种抓心挠肺的渴望只让她觉得羞耻,她的身体,臣服在这样一样男人身下,没什么比这更屈辱的了,如果可以,她真想去死。
“宝贝,放松一点……”张宁坤咬住那顶端的红樱,细细旋转,另一只手,却往她身下探去,湿热的甬…道深深的裹紧了他的手指,张宁坤退出来,扶住昂…扬,顶了进去。
萝芙嘤咛一声,却只觉得眼睛酸软,她茫然的看着房顶,问张宁坤。“你要怎么样才能放了我妈……”
张宁坤没回答她,只是重重的往里撞去,萝芙只觉得自己的灵魂被他撞成了一片一片的,飘在空中,抓不回来,也拼不拢。她无意识的伸出手,张宁坤顺着她的视线看出去,却是一片空茫。“你在干什么?”他问。
萝芙手垂了下来,闭上了眼睛,一行泪从眼角滑落出来。
张宁坤满足之后沉沉的睡了过去,萝芙睡不着,她站在窗边,地板很凉,她没有穿拖鞋,她静静的看着远方,感觉自己就像是这样的夜晚里的一缕幽魂。
大抵因为生活安逸,她从来没有失过眠,这样的夜色,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只是不知道远方的母亲,是否也这样站在窗前凝望,萝芙闭上眼,她想,杀张宁坤之前,得把妈妈救出来。
只是又谈和容易。
第二天醒的时候眼睛还是肿着的,张宁坤换好衣服从衣帽间出来,看她一眼,把手上的领带扔给她。
萝芙捏着那领带没动,张宁坤也极有耐心的等着。长长的沉默过去,萝芙掀开被子下床,把领带套上他的脖子。
她低垂着头,一双手在他的胸前动作,张宁坤只看见她黑亮的头发和葱白似的手。他记得以前哄她,总是说,萝芙听话,你听话坤哥哥就带你去干嘛干嘛……无数的不平等条款就这样签了出去,只是那时他是愿意的,她依赖他的时候,和他撒娇的时候,像极了是他的妹妹。
那些时候他满心柔软,总觉得,这个世界上,他有一个亲人,他不是一个人。
张宁坤的视线渐渐软了下来,手举到空中想摸摸她的头发,还没落下去就听见她冷淡的声音:“好了。”
张宁坤一下回过神,理了理,说:“下楼吃早饭。”
萝芙一向没吃早饭习惯,便说:“不想吃。”
张宁坤冷冷的调子。“你试试看。”
这幢别墅因为囚困萝芙的原因进行了改装,所以张宁坤一开始就没打算请佣人,也没打长请钟点工,别墅里的清洁和三餐,都是小武在负责,小武玩惯了,做什么事都是马马虎虎的,大武看不惯,在餐桌上便训了起来。“你看你打扫的什么东西,比没打扫还脏……”
小武果断的承认错误,笑嬉嬉的对张宁坤说:“坤哥,我的确做得不好,不如我们找个钟点工吧,做做饭,打扫一下什么的,我联系一个熟人来做,没问题的。”
大武一下敲在小武脑袋上。“请什么阿姨,你一天才做多少事,做不好就改进,不要总想推给别人。”
小武嗷嗷的叫唤。“哥,疼,别打,打笨了。”
张宁坤也说:“我看也是,你再打下去,他都要怕你了。”
小武笑嬉嬉的说:“还是坤哥对我最好。”
一桌的欢笑,萝芙紧紧的握着手里的筷子,她生命中再也没有值得开心的事了,再也没有了。
“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