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望月小筑里的事。对一个不知廉耻的格格,乾隆没什么特别想法,更不至于为她动怒。因为不值当的。若非新月跟克善有一份血缘在,她早就被消失了,哪还能活着回宫来。
从这些日子的观察来看,“克善”的年纪虽小,却是个有主意的,行为处事都有章法。从之前的几件事,乾隆觉得这孩子不但长得像自家皇阿玛,就连行事也足够狠辣。这也就让有着恋父情结的乾隆皇帝更加愿意给予他宠爱,有关端亲王一系的事也愿意跟他商量着来。
说到新月,刘煜不得不跪下请罪。却被乾隆拉住。他象征性地挣扎两下便放弃了,板着脸正色道:“回皇上话,新月努达海的私情,在进京的路上已有端倪,当时克善特意警告过他们。之后。在严防之下,他们二人并未曾过分亲近。克善便以为此事了了。
可谁知。在望月小筑封禁之际,这两人竟然死灰复燃。克善在望月小筑养病之时,昏沉之中也对他们二人的事有所知觉。当时克善病重在床,实在无力阻止,请皇上降罪。”说着说着,刘煜便红了眼眶。妈…的。让你们在老子“生病”的时候膈应老子,现在坑不死你们。
“小小年纪,苦了你了。”乾隆摸摸刘煜的光脑门儿,怜惜之情涌上心头。这孩子生命垂危之际。唯一的亲人却忙着跟男人卿卿我我,让他伤心了吧。乾隆的目光转冷,就想要开杀戒,“罢了,这事克善就不用过问了,自有朕为克善料理了他们。”
努力的忽视自己半秃瓢的造型,刘煜狡黠地笑道:“皇上,何必为了他们脏了您的手。有情人终成眷属,咱们还是不要棒打鸳鸯的好。不过,亲王家的格格是不能给人做妾的,给人做妾就不能是王府格格。不如,就请皇上将宫女月牙儿贬入辛者库,再择日赐给努达海为妾吧。”
“至于克善的姐姐新月格格,为了照料亲弟,不幸感染了时疫,不久即将病逝了。待风声过后,想必也不会有人对他他拉府上的一个小妾感兴趣。”看着乾隆明显不赞成的神色,知道他是不想轻易放过这两人,刘煜又道:“而且,女人的事情,还是由女人出手才更……”
刘煜的话虽没说完,乾隆却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他也是从康熙年间的雍王府后院过来的,到如今的后…宫广大,当然知道女人收拾起女人来,阴损的法子多着呢。不过,克善小小年纪,竟然也清楚这些阴…私,可见没少在端王府受委屈。端亲王那个死鬼,真是个有眼不识珍珠的,连皇阿玛的转世之身也敢怠慢,死了活该!
脑补着“克善受虐史”的老乾爱心泛滥,心疼的看着刘煜道:“克善受苦了。你放心,往后朕定不会再让克善受委屈。这件事就照克善说的办吧,左右人都放在眼皮底下,有什么不妥到时也来得及补救。”
这是怎么了?不知道乾隆皇帝脑补过的刘煜自然是不懂乾隆怎么冒出这么句话,他们刚才不是在说怎么处置新月么?怎么又跑出来句“他受苦了”?不过,这位帝王的抽风个性他算是领教了。“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可真不是一句玩笑呢!
养心殿里刘煜跟乾隆很和…谐很温馨,慈宁宫的气氛就没那么轻松了。雁姬跟新月到的时候,皇太后还没来得急用膳。等见了她们,特别是听过新月格格的哭诉之后,老太太更是没胃口用膳了。连生气带恶心地,谁还能吃的下去啊?!
刘煜的时疫好了,太后也是高兴的。当年四爷的时疫全靠了她的照料,如今她更是觉得“克善”能康复也是托了她的福佑。虽然太后的这种心理有些往自个儿脸上贴金的嫌疑,但无可否认,她对刘煜的观感愈发的好了,甚至暗自决定,以后要对那像四爷的孩子多宠爱一些。
雁姬是太后本家的晚辈,算来应该叫太后一声姑姑的。太后十三岁就嫁了当年的四爷,那时候雁姬还没出生,要说感情真没多深。不过随着努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