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明教五散人,连同方才夸口一人打倒明教七大高手的圆真都盘膝坐在地上,似是受了极重的内伤正在调息。
只听五散人中的说不得道:“只因本教素来和朝廷官府作对,朝廷便说我们是‘魔教’,严加禁止。我们为了活命,行事不免隐秘诡怪。以避官府的耳目。正大门派和本教积怨成仇,更是势成水火。当然,本教教众之中。也不免偶有不自检点、为非作歹之徒,仗着武功了得,滥杀无辜者有之,奸…淫…掳…掠者有之。于是本教声誉便如江河之日下了……”
刘煜听了说不得这番话也不由微微一叹。明教有心起事赶走蒙古鞑子原是与武林正道一条心,哪知他们各个说一套做一套,犯下诸多恶行又将武林正道得罪个遍。有今日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之事,虽说有朝廷中人从中作梗,明教自身也是其身不正咎由自取。
杨逍却听不得说不得这般冷嘲热讽,突然冷冷插口道:“说不得,你是说我么?”
说不得道:“我的名字叫做‘说不得’,凡是说不得之事。我是不说的。各人做事,各人自己明白。这叫做哑子吃馄饨,肚里有数。”
杨逍哼了一声,不再言语。明教中人再聊地几句,圆真已然抢得先手调息完毕,站起身来。明教七人见状固然是满脸惊骇,便是躲在暗处的周芷若与刘煜也是一脸无奈。这是典型的不作死就不会死啊!危急关头,你们这些明教中人不忙着调息抢先,聊什么陈年旧事啊?明教高手都这般颠三倒四,也难怪这么些年来能为了一个教主位将大好基业都毁损泰半。
眼见圆真正要痛下杀手,刘煜不禁乐见其成。只要这明教毁于圆真之手,他就可以毫无后患的吸纳明教的气运,也能早一步达成自己穿越到这方中千世界的目标。不过,刘煜心中隐约有一种预感,如果就此坐视明教被灭,似乎难以竟全功。
就在刘煜还未拿定主意是否插手时,周颠竟忽然颠颠倒倒地纠缠起明教密道的事来。只听得他高声大骂:“放你十八代祖宗的累世狗…屁!这密道是光明顶的大秘密,是本教的庄严圣境。杨左使虽是光明使者,韦大哥是护教法王,也从来没有走过,自来只有教主一人,才可行此密道,阳教主怎会带你一个外人行此密道?”
谁都知道周颠这般纠缠密道之事全是为了拖延时间,哪知那圆真此时竟如鬼摸头一般,也秉承“不作死就不会死”的精神,面色惆怅地交代起他二十五年前的旧情来。听圆真自曝自己便是谢逊寻找多年的“混元霹雳手”成昆,刘煜熟知剧情早已知其身份,并不意外,而周芷若与杨逍等人俱是惊讶莫名。
听圆真说完他与师妹过去的情…事,他送给阳顶天的绿帽子,听他叹息着道:“我得到了师妹的心,却始终得不到她的人。”明教众人固然是怒气填胸破口大骂,周芷若亦是一脸地疑惑,隔了一会,她不禁悄声对刘煜言道:“师父,你觉不觉得这圆真的说法有古怪?……他的师妹阳夫人,当真是自尽而亡?”
周芷若的话声虽低,但仍旧被恢复了功力的圆真察觉到了动静,他当即高喝一声:“什么人?”见没有回应,他又厉声喝骂了一句,“藏头露尾,算什么好汉?”他内功深厚,这一声喝来石壁同做回音,整间大厅都被震地隆隆作响。
片刻后,寂静无声的大厅内又传来第十人的声响,只听得那人似笑非笑地言道:“纵然藏头露尾,也总好过勾…引人…妻,不知杨左使以为然否?”
此言一出,圆真与杨逍俱是一脸怒色,但周颠怔愣片刻却猛然间大笑起来,连声喝彩:“说得好,说得妙!说得呱呱叫!”
圆真见自通道内走出来竟是峨眉派的周芷若,不由一惊,却又迅速镇定了下来,双目死死地盯着周芷若沉声道:“小丫头,你找死吗?”
韦一笑见周芷若出现也是一脸惊讶,他对周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