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便给这帮人一个下马威,现在她被挟持着,林淯久进退两难,可是激怒了他们?她咬了咬牙,越想越觉得他们处于被动状态,而现今事态紧急,难以把控。她的手心不由得因为紧张而出些汗。
那处,何善走到林淯久面前,伸出手拍了拍林淯久的肩膀,一脸挑衅地看着林淯久,朝他说道:“我说,你看,你弟弟也是个可劲儿值得疼的人,把他交给我,我来疼他,保管让他吃好喝好睡好。他跟着我啊,哪里会有担惊受怕之说?”何善拍完林淯久的肩膀,绕着他走了一圈,心里料定林淯久不会动手。那小子还在自己手上,倘若他动了手,那小子便将要去见阎王。
至于一个书生,力气不小,可看出些功力,如果对象是张元,倒也说得过去。
善走到林淯久面前看着他,心里想着张元此人的背景。张元缘是书生,家境贫苦,但是他喜爱读书,为了考取功名将一大半的少年时光花在读书上。可是最后并没能够考上名位,只得呆在家中继续读书。
可是光光是读书怎么能够养活自己?都说读书人最是穷酸,这话没错。但是会做其他事的读书人可不能用“穷酸”这个词形容他们。
张元因自己没有考取功名,便开始着手翻阅许许多多的兵器书籍以及战术书籍。后来,他在镇上跟了一位师傅,那师傅打造兵器手艺精湛,张元起初只站在一旁看他如何打造兵器,刮风下雨亦不轻易回家,久而久之,那位打造兵器的师傅便觉着张元是个坚毅之人,又看他如此坚持,便收留他做了徒弟。
张元跟随着师傅学着打造兵器,随着手艺渐渐上佳,活计便也愈来愈多。此后他便以打造兵器为生。
“说,你小子名讳是什么?”何善知道他是张元,但是公事公办,他皱着眉头向林淯久问道。
林淯久目光笔直看向何善。“鄙人姓张名元。”他说话时口气淡淡,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
他从别人口中得到张元的信息,对这个青年感到有些好奇。传说张元打造的兵器铁血可消,兵器重量至少三十斤一个。可见张元虽然是一个书生,但是一个书生能将兵器打造成那般,确实不简单。
张元如此有能力,别人也可以不将他看作书生。
他是一个造兵器者,打造的兵器质量上乘。
“哈哈,我这人喜欢刨根究底,还是烦请张元替我解释解释,你一个造兵器的,怎么会住在如此破旧不堪之处?”何善同林淯久身高差不多,站在一块,眼睛可以直视着对方。何善心里知道张元为何选择住在这里,像他那样有天赋之人,远可以选择更好的住处落脚。
林淯久在心里冷笑一声,他知道何善是明知故问。何善这一帮人,又怎会不知张元住在此地的原因?
大多数人来这相颉镇,原因便是相颉镇繁华,民风淳朴,是个养生乐居之地。这世上,不论男女老少皆希望和乐安康,把家建造在一片好山好水之中,接着就可以好好享受生活。
张元本就在早些年之时接受了何善之主的兵器订单,为他打造各式各样的兵器。何善背后之人没有将张元放在自己的住处附近,便是因为张元打造兵器需要隐蔽的环境,怎能公之于众放在自己的身边呢?
“张元不喜热闹,如此僻静之地,正是张元所喜爱的。”林淯久不正面回答他,胡诌一个从侧面旁敲侧击。
果然何善便转过头来诧异地看着他。“僻静?想不到张公子竟然唬我,拿僻静做借口?”何善哈哈大笑起来,眼睛望向天际,好似感叹,“张公子也不容易啊,那么长的时间,心甘情愿为大人打造兵器,结果只是在这小地方混日子过,何某实在是佩服!”
“小地方?”林淯久反问他。相颉镇在这东部地区也算是个大镇了,岂是他所说的小镇?
何善哼哼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