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直视着他,心想这小子准是来闹事的,便说道,“你没见着我哥俩在做事吗?小子,我告你,多管闲事可不好。”
林淯久“噗嗤”一笑,道:“我只是来问问的,哪个百姓不想小镇安静祥和,怎会无事生非?”
“这位公子说得对,你们为何将我丈夫带走?”那女子见有人帮忙说话,心里感到欣喜,急忙走到官兵面前,伸出手紧紧揪住自己丈夫的衣服,想要抓着他往回走。
那官兵见女子如以卵击石般冲撞着他们,嗤笑道:“可不是?百姓都喜欢祥和,可大爷我偏偏不爱这祥和!”官兵从腰间抽出刀子,欲对准女子的脖子。
此刻疾风一扫,林淯久一把抓住那官员的手腕,面上一阵阴寒淌过,讥诮道:“你不喜欢祥和?那正好,随了你的意。”他握着那官兵的手腕,将之用力一扭,另一只手一个掌风将他手中的刀子劈落在地。
那官员见林淯久手风凌厉,胆子亦不小,又惊又怒,既胆怯又尴尬,心里憋着一股气,没想到这公子哥看着文弱,实则强健……而那女子,文文弱弱,只不过嘴巴硬了些,便打了边上女子的主意。
他一把抓住那女子的手腕,又从另一个官员手中拿过长刀,架在那女子的脖子上,见林淯久的目光被自己吸引了过去,便同旁边的官兵使了个眼色。那官兵看到同伴眼色,伸出一个拳头,向林淯久使过去。
可是没料到的是,林淯久余光早已看到那二人的小动作,他轻笑着,单手捉住那官兵拳头,脚上生风,朝着那官兵的小腿肚子上一脚。那官兵痛得单膝跪倒在地。
这小子的确有两下子。
那挟持着女子的官兵不甘心,推开女子,拿着大刀作势要向林淯久身上砍去,林淯久一个急转身,那人扑了空,林淯久却站在了他的身后,两手抓住他的手腕,那人便动也不能再动。
“我不想害你性命,你休再生出邪念。方才,我本想问你发生了什么,可是你不把话说完就上刀子动拳头,还将那弱女子做为人质,可见你们便是欺民霸市之人。”林淯久把话说得清楚明白,心里想着怎么解决这两个人,倘若放了他们,恐怕这户人家还是会受到这种待遇,可是不放过他们,该将他们怎么办?这些人身着官府官兵的衣服,光天化日之下欺男霸女,这街上虽是冷清,可是再怎么冷清,也应该有官府衙门里的人来巡逻察看。
可是这个小镇却奇诡的很,没有看到所谓仗义执言的衙门执事之人,反而看到这些拿刀子对准百姓的人。
说来确是可笑至极。林淯久冷笑一声,正想着要给这二人以颜色瞧,没曾想,手里这人扭动着身躯,转头朝他说道:“这位公子,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你看那边走来一个小孩儿,你总不能让我在小孩面前丢脸啊,你说是不是?”
哪儿来的小孩?
林淯久正要开口反驳那人的话,谁知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孩子的声音,正如那官兵所说。
那孩子声音清脆稚嫩,从不远处飘来。“哥哥,你在做什么?”
孩子梳着羊角辫,从他的衣着上判断应该是个男孩子。寒风瑟瑟中,他从对面街道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跑到林淯久的面前,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林淯久,眼中充满疑惑。
林淯久没有回答,他看到那孩子的眼睛,漆黑且明亮,纯净透彻。
一般人肯定会被孩子的眼睛所吸引,可是林淯久与那孩子对视的时候,却发现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向外扯了扯,笑容有些僵硬。林淯久不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孩子,过了片刻,松开攥紧那人手腕的单只手,长袖一挥,袖中甩出一条长布,他迅速地对那边那对夫妻说道:“你们抓着这条布。”那对夫妻依言而行。
林淯久臂上用力,施展轻功如云上大鹏展翅,那夫妻二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