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脸冻得通红,屋里热气一熏,粉红娇艳,徒增几分颜色,詹少庭眯眼看她,红笺看爷的眼神,心里突突的,被詹少庭吓怕了,不敢看他。
詹少庭心痒,不觉动了肝火,忽地翻身把她压在炕沿边,扯裤儿,红笺才‘啊!’了声,怕玉儿听见,忙生生咽了回去,咬唇忍住,任由詹少庭折腾,疼痛昏乱中撒口哼叫了几声。
玉儿端茶走到里间门口,听里面宣淫之声,脸红了,知道爷和姑娘做什么,没敢进去,抿嘴站在门口听了听,转身,把剔红枝莲托盘放在外间桌子上,端着铜盆,走去柴房舀水。
次日辰初时,英姨娘起身,还未曾梳洗,春晓跑进来,手里提着空水桶,“姑娘,二爷昨儿去红笺姑娘屋里了。”
英姨娘忽地坐直身子,“你怎么知道?”
“才奴婢提水,碰上玉儿,玉儿趾高气扬的,不像往日见了奴婢像老鼠见猫,还说着急打水,怕晚了,爷等着急,又骂人了,奴婢听了,就赶紧跑回来告诉姑娘。”
英姨娘恨恨地道:“又让她钻了空子,趁我怀孕不能侍候爷,把爷拉到她屋里,这个狐狸精。”
詹少庭和红笺才刚起,西偏院外走来一个丫头,匆匆脚步往西厢房来了。
进门就喊:“春晓姐姐。”春晓正侍候主子穿衣,听声熟悉,忙跑出来,一看是大房的丫头唤作碧儿的,春晓是大房出来的,自然熟悉,问:“妹妹一大早找我有事?”
碧儿侧耳听听里面没什么动静,好像詹少庭不在英姨娘屋里,就压低声儿道:“姐姐知道二爷歇在那个房中,大少夫人让我找二爷,我问秋蝉说在你们这里,才跑了来。”
“二爷昨晚来一趟,又走了,姐姐急着找二爷甚事呀?”春晓纳闷,大清早,嫂子找小叔子定是有要紧事,忙打探究竟。
碧儿趴在她耳边道:“老爷发火,要二爷搬回上房,夫人着我家主子督促二爷尽快搬东西,二爷不在外书房,秋蝉也不敢做主,推脱说二爷没说,她也不知道。”
碧儿说到这,有几分不满地道:“秋蝉小蹄子,看样子是不愿意二爷搬回上房,她也得跟过去,搬回去就不比外面自由,只要侍候好爷就成,回上房,还有少夫人约束。”
碧儿声高,春晓吓得忙摇手,比划屋里,碧儿明白,吐了吐舌头,悄声道:“姐姐倒是知不知道二爷去那了,知道快告诉我,省得我白跑腿。”
春晓用手指了指对面,碧儿会意,悄声道:“我走了,改日来看姐姐,姐姐回去看我们,有好东西给你留着。”
说吧,推门跑了。
英姨娘最初听俩人在外间嘀咕,以为小丫头私密话,也没大理会,待听到什么二爷要搬去上房,就坐不住了,听见门声,知道那小丫头走了,忙唤:“春晓,你进来一趟。”
春晓知道方才的对话定是被英姨娘听了去,就走进屋,“姑娘喊奴婢?”
“方才是谁在外间说话。”伯府大,下人多,英姨娘也记不住那个,听声儿也不熟,不像是二房的。
“是大房的碧儿,说找二爷,大少夫人来催二爷搬东西。”春晓想,这事早晚瞒不住,就实话实说,让英姨娘心里有个准备,免得到时打击太大。
“什么,你在说一遍?”果然,英姨娘反应不小,吃惊得后退了两步,身子竟晃了晃,差点栽倒,春晓忙上前扶住,在炕沿边坐下,英姨娘裙带未系上,裙子松松落下,也不知觉。
“碧儿说了,这不是二爷愿意的,是老爷逼着这么做。”春晓忙解释。
英姨娘半天才缓过劲来,二爷说休妻,怎么妻未休,反倒要搬到一块去,若夫妻圆房,沈氏有子,名正言顺的嫡出子女,自己的孩子算什么,庶出,一辈子低人一等。
英姨娘想自己做妾也就罢了,可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