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领悟十之□□。
是这样吗?露沁惊喜的望着雨澄枫,心里默默给了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一定是这样的,哥永远是最聪明的,哥永远是正确的。“哥,上帝对你真好,给了你无人能及的智慧与外表,”她再一次抬头,望向那密密麻麻的绿叶,问出了藏在脑海里许久的问题。“那么哥肯定也知道,这是什么树,为什么会这么顽强呢?”
雨澄枫被问得有些呆住,望见露沁迫切想知道答案的脸庞。深知不给她个答案,她就不会罢休。想想刚才的诗文,突然灵机一动,“这树应该叫长青树,诗文说,这里古时候有个长青亭,细想也是用这树命名的。”每当看到她失望的表情,就算倾尽脑汁,他也得博她一笑,只有看见她笑了,他也就开心了。“至于它为啥这么顽强,当然是只有它自己知道了。也许是因为多年遭受风霜雨雪给磨练出来的,也许是因为这地底下养料丰富,能提供它抵抗恶劣外界的条件,也许是因为它太留恋这个地方,舍不得离去。”
露沁就这样看着雨澄枫,空气中浮动着绿叶的熏香,他月牙般迷人的眼睛闪动着智慧的火花。当眼神交汇的刹那,两人不约而同的笑着。
空气中的香气越发清香迷人,时间仿若停止了,两张美丽的脸就这样相视笑着,他们的笑容如满天星河光芒万丈,如山涧清泉清爽怡人,如出水芙蓉倾国倾城。。。。。。
天色渐渐暗沉,不远处,一片赤黄的丛林中,隐约露出一个男孩的身影,那身影显得有些孤僻,有些清冷。
这几日,太阳虽不似以前火辣,但却越发使人沉闷,华月堂里不时会看见几个妇女在吵架,为的竟是些鸡麻大的小事。
叶老太太病情恶化,叶景连日来频繁守在床前,一天下午,天空灰蓝蓝的,大地仿佛被纱布罩着,朦朦胧胧,窗外飞过几只乌鸦,发出哀怨的叫声。令叶景惊喜的是,奶奶醒了,而且还跟他说了许多话,但话语间却透着伤感、无奈。
叶景正因为奶奶的苏醒而高兴着,当时的他哪里知道奶奶这是回光返照,所以根本没听进奶奶的嘱咐。见此情形,老人显得有些焦急了,只得嘱咐叶景把郁红叫进了房里。
天色渐渐沉下来,屋子里暗魆魆的,暗的叶景都快看不清奶奶的面容。郁红将白炽灯的开关按下,见屋子仍有些昏暗,便顺手也将床前的台灯打开。
这一刻,老人的脸被灯光照的很清晰,一根根深深的皱纹划出岁月的痕迹,有些松弛的皮肤在骨肋间不时抽动着,“郁红。。。我知道你是个好人,这些年,每每你有空就来我家忙上忙下,不管你是同情也好,关心也罢,反正在阿姨心里,你就跟我的亲女儿一样。”老人转头望着叶景,眼里满是疼惜与不舍。“我不怕死,但我死后景儿就真真成了孤儿了。”
叶景泪如雨下,看得老人与郁红都心疼不已。
郁红望着奄奄一息的老人,心里涌动着难以言表的伤痛,从接他们入家门的那刻起,她就视他们为亲人,这一刻,她又何尝不懂老人的遗愿是什么,“ 阿姨,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景儿的,待他如亲生孩子,枫儿沁儿也都喜欢他,想必这个家他也住得习惯。”郁红边说边抚摸着叶景的后背。
老人笑了,深知郁红会替她好好照看孙子,心口的担子瞬间消逝了,“谢谢你。。。郁红。。。还有就是我儿叶昆,他不是个会抛家弃子的人,他会回来的,我的儿子。。。我自己知道,只是。。。。我等不到那天了。。。。”老人慢慢的闭上眼睛,嘴角一缕笑意,宁静的、安详的。。。。。。。
这一刻,叶景突然抱向郁红,放声大哭起来,:“妈,我可以叫你妈妈吗?”这个怀抱好温暖,令他无比留恋与不舍。
郁红有些错愣的抱住叶景的脑袋,来回抚摸着。“别伤心了,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