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徐,你发烧了,这么认真。”
所谓灯红酒绿,车如水人如龙。(我记得上海马和马车不能上路,据说没有牌照)我们走进一家挂着‘私房菜’的饭店。这是大麻子已经预定好的,里面迎出来一位大约四十左右,五十不到,三十出头的一位美人儿,大约一米七十上下,短发,脸如白玉,一双凤眼似乎会讲话,秋水朦胧。而那身旗袍,将她玲珑剔透,妙曼无比的身材淋漓尽致地展现在我们面前。此女以古典美为精髓根本,辅之以现代时尚,堪称经典美人,如何沦落为酒楼迎宾员呢?
我很好奇,然后手就伸出去了,握住了迎宾小姐(抑或大姐)的手,真是温润无比啊。“小姑娘,请问还有位置吗?我们三个人。”
“大叔,放心,我预定了位置。”麻子朝我瞥了下,其中万语千词,正在骂我禽兽吧。
作者题外话:出差太多了,时间无法规律,上网也是如此 。。
第十一章 冷暖只自知
“她是这里的老板,不是服务员,还有那个,大徐,把人家的手放下,看你口水似流非流的样子,眼珠子也快崩出来了,你这人不是很矜持的嘛?今天发烧了?”麻子忙不迭地数落着我。
我怎么可能会被惊道呢?要说有,也只是惊叹于此女之气质,身材,尤其是那双眼睛,大又亮,而且能说话的样子,看上去不但说普通话流利,说外国的普通话也应该会流利。
“我错了,老板你惩罚我留下来打工吧!”我知错就改,向老板娘另类地表白着。
“我姓花,叫花间语。几位随我来。”花姑娘轻笑着,招呼着我们望二楼走,我特意在后面尾随花姑娘,其婀娜,其婉约,其芬芳,令我沉醉。但愿长醉不复醒,可惜房间到了。
于是我便琢磨老板娘的名字,她爸爸应该是搞文字工作的,或者是诗人,或者是文学家,否则又如何能想出‘花间语’这样清新脱俗,卓尔不群的名字呢?
还没坐定,我和花姑娘又唠上了:“花老板,我姓风,狂风的风,叫风怜花,名字是古代了些,请多多关照啊。”
老板娘开始一笑,后是一愣,接着眼睛一亮,说道:“这位先生说笑了,刚才他们不是称呼你为大徐嘛,你应该是姓徐吧,哦你就是那个大徐吧?”
黄师傅哈哈大笑,“大徐,碰壁了吧,看人家女孩子漂亮就讨近乎。”“我不是碰壁,我以后每天要去面壁思过,否则脑子里全是花的影子,会影响工作,必须要让自己静下心来。像老板娘一样的如此惊世骇俗的,确有名副其实的名字,真很少见,我是爱好文学和艺术的二有青年,自然会对老板娘多些关注,多些提问。”我边坐边说道。突然想起她如何得知我是大徐呢?
正想问小花的时候,麻子出口了,问道:“什么是二有青年啊?”
我答道:“原来是四有青年,我觉得有道德,有纪律和我绝缘,有理想,有文化比较符合我,所以我自封为二有青年。”
“所得是嘎。”黄师傅冒了句日语;花老板微微一愣,问道:“这位先生会日语?”我不等黄师傅回答,径自替他说道:“他只会几句,比如亚美得之类的日本最畅销的原始天体文艺片中的几句家常隐私口语。”
花姑娘听着,想了想,哦了下,然后递上菜单给了麻子。准备点菜了,我真有点饿了。可是来到这里,看到花间语小姐,突然不饿了,所谓秀色可餐,不过如此。
花姑娘对我说道:“徐先生,你们先点菜水饮料。”
看着花姑娘去准备茶水饮料,我和黄师傅说道:“大黄蜂,你看此女子多大年纪?我觉得也就二十出头,否则她的小腹又为何如此平坦呢?否则她的婴儿饮料瓶为何如此高耸而又富有弹性呢?”
黄师傅不干了,“大徐,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