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喜歡你?&rdo;陶兔兔眼神中帶著迷茫,長久得不到親吻的回應,似乎讓他很是沮喪,一雙黑眸居然開始半闔起來,儼然是不親親就打算睡覺的架勢。
謝沉州盯著懷裡青年艷紅水潤的唇,喉結滾動得更為頻繁,雙手忍不住扶住青年纖細柔韌的腰,但卻仍然克制,只是繼續道:&ldo;對…兔兔,你喜歡我嗎?喜歡謝沉州嗎?&rdo;
&ldo;兔兔…是誰?&rdo;陶兔兔真的是喝多了,就連聽到自己的名字,似乎都反應不過來。
理智告訴謝沉州,這個時候的陶兔兔早已經神志不清,不管他做什麼,說什麼,也許都沒有意義。
更有可能,也許陶兔兔一旦喝醉,無論身邊是誰,都會有這樣熱情的反應。
但情感讓他捨不得放棄,他仿佛孤注一擲地問:&ldo;你…喜歡我嗎?&rdo;
&ldo;我…喜歡…你嗎?&rdo;
他這次沒有喚陶兔兔的名字,但不知為什麼,卻仿佛讓陶兔兔終於有所觸動,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他,然後突然又哭了起來,邊哭邊哽咽:&ldo;喜歡…&rdo;
當這兩個字在謝沉州耳邊響起的瞬間,他握著青年腰際的大手猛得收緊,胸膛也不停地起起伏伏,但他仍然沒有去吻懷裡的
青年,而是注視著青年臉上的淚,沉聲問:&ldo;我是誰?&rdo;
&ldo;你…現在是謝沉州!&rdo;青年毫不遲疑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雖然青年的回答聽起來似乎有些不對勁,他現在是謝沉州,難道以前不是?
但無論如何,總歸青年喜歡的,一直是他不是嗎?
陶兔兔果然是喜歡他的!
謝沉州終於再戴不住紳士的面具,一手攬住青年的後腦,讓青年更加貼近自己,同時微啟唇,終於吻上了青年的唇。
不同於陶兔兔方才只是小狗一般的,謝沉州牢牢地將主動權握在了自己手中,濕滑的舌尖滑入青年柔軟的唇瓣,勾引著青年的唇,吞食著他口中的津液。
就像要把這隻小兔子吃掉一般的熱情。
喝醉的小助理顯然應付不住他的熱情,纏綿濕膩的法式深吻進行到一半,居然就暈乎乎地睡了過去。
謝沉州沒有吻一動不動的&ldo;屍體&rdo;的癖好,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收回了自己的舌頭。
他把喝醉的青年輕柔地放在沙發上,伸手撫了撫青年尚帶著紅暈的眼眶,苦笑:&ldo;…小醉鬼,喝醉了也不讓人安生。也不知道……你再醒過來的時候,還記不記得你對我的表白。&rdo;
他有些苦惱地揉了揉自己本就凌亂的黑髮:&ldo;這下慘了,真的彎了。&rdo;
怎麼以前就沒發現他自己是個基佬,也沒有發現自家兔兔這麼惹人愛呢…他可是曾經大言不慚地在採訪中透露過自己是個鋼鐵直男,這下可是自己打自己臉了。
謝狐狸不高興了,就得有人遭殃讓他開心開心。
於是在包廂外頭還沒蹲滿十分鐘的狐傲天就被拎著頭領捉了進來。
&ldo;師…師叔祖…&rdo;狐傲天看著這位目前已知的在所有狐族中輩分最高年紀最大的老狐狸,臉上浮現出驚訝的表情,&ldo;您…您老人家…這麼快呀…&rdo;
看來就算是他們妖怪,到了老年階段,也是力不從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