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淳于月要找人喝酒,在尤国照样可以!
南宫逸松了手,双手抱胸讥讽打量,眼里透着慢慢的不屑:这么说淳于公主是打算效仿你二皇姐、在我尤国广招面首?那云风也将是你的入幕之宾?
他的话激怒了淳于月,她瞬间完全失去理智,抬手就是一巴掌,他没有防备,生生的受了,愤怒之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厉声质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困难的呼吸,犹新记忆瞬间袭上心头,她害怕的浑身颤抖,却依旧不肯服软:是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深夜不辞辛劳的来这儿,如果只是想羞辱我,淳于月生受了,可是,你没有资格侮辱云风!
他的手一凝,怒声责问:你说朕没有资格侮辱一个小小的败国将军,在你心里,朕连云风也比不上?
他生了气,完全不知道自己所问的话有多么的暧昧,而淳于月也气急了,没心思细想他的问话,只不管不顾的说出心中所想:是,你控制得了人,永远也别想控制我的心,淳于月的心里,哪怕你贵为天下之主,也不及一个小小的云风!
南宫逸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愤怒,或许,他已贵为宗主国天子,受群臣朝拜,无论是被他降服的诸侯国,或是还未被他征服的其它国家,听了南宫逸三字也要也会心生忌惮,她却说他不及一个小小将军,他一点一点的收拢手指,等待着她求饶,可是看着她脸色由白转紫,由紫透出青丝,她却始终在对她笑,她的眼神里充满嘲讽和不屑,他真想就这样掐死她,可是,就算她真的死了,她的想法也并不会改变。
他甩手一挥,她撞在梳妆台上,震落了台上的什物,撞掉了旁边的花瓶,瓶子的碎片四溅,擦破她的裤腿,擦出了血丝,飞起的碎片打翻了烛火,屋子瞬间暗下去,最终漆黑一片,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满地凄凉。
她明明好容易有了呼吸的机会,却不想在他面前露出狼狈样,强忍着大口喘息的机会,细流从喉鼻钻入,激起一阵猛烈的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她却想着,幸好他看不见。
南宫逸甚是烦躁,连这屋里的空气都让他生厌,他冷冷的丢下话:能控制你的人就够了,你的心,朕不稀罕!
看着他离去,淳于月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却被揪着疼,他这样随心所欲的来去,将她视若低贱的玩物一般戏弄,她却连自保的能力也无,想着这样的日子还不知道要过到何年何月,她无力的跪坐在地,顾不得满地的碎屑扎进了血肉,幽幽的月光,暗沉的房间,一如她的人生。
布设陷进
敏儿一大早起来,也不知道淳于月昨晚有没有回来,遂想进屋看看,轻手轻脚的推开门,一眼便看见满屋狼藉,淳于月也不见踪影,她以为糟了刺客,一声惊呼,急急忙忙的就要去禀报沐文玉,被淳于月一声喊住,她才看到她坐在院子里,正在往腿上擦着什么东西,急急忙忙的过去,见她腿上有着不少细微的血痕,忙问:你受伤了,是有刺客吗?我马上去告诉相爷,请他。。。
淳于月本来就没休息好,轻微的风寒让她打不起精神来,听她这么叽叽喳喳的说着,又说要惊动沐文玉,忙将她制止,扯谎说不小心撞到了梳妆台弄伤的,并没有刺客,让她不要大惊小怪,又支她去收拾屋子,她半信半疑的去了,一边收拾还一边往外看,见淳于月一脸平静,的确不像是遇到了刺客,这才放下心来。
淳于月收拾好伤口,又换了身衣衫,这才去看淳于浩等人,见他们都还未起床,也愿进去打扰,出了驿馆,却不知该往何处去,曾经的淳于月畅游天下,今日的淳于月,出了这小牢笼竟不知何去何从,人还真是奇怪的东西。
“公主气色似乎不太好,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丞相大人何时见过囚笼之鸟还能心宽体胖?”
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