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花是观赏用的,舒瑶又无法从空间里拿出去,舒瑶不爱种,对于空间升级舒瑶看得很淡,在有生之年能将土地都开垦完就成了。
啃着红薯,舒瑶打量着空间,房屋是砖房了,那条小河流比以前宽了些,环绕着田地流淌,舒瑶绞尽脑汁都没弄明白,这活水从哪来?地势都已是一样高地,舒瑶能看见水在流淌移动,舒瑶舔了舔手指,洗干净手,甩掉水珠,感叹一句“合情合理符合自然规律,空间就不存在了。”
舒瑶没兴趣呆在空间里,也没感到空间有什么灵气,空气多么的清新,舒瑶认为没工业污染的古代,生于衣食无忧的富贵人家做女儿,很适合混吃等死,舒瑶向天拜了拜,“多谢老天爷满足我的愿望,我会继续努力的。”
舒瑶怀念软软的床榻,满屋子的助眠香味,有福气不享受是傻瓜,舒瑶不知道李芷卿的空间里是不是有灵气,反正舒瑶只要舒服,舒瑶出了空间,被子拉高,小脸蹭了蹭锦被,不大一会就睡熟了,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打扰舒瑶睡觉。
清晨舒瑶陪瓜尔佳氏用过早膳后,主动离开额娘出门,弄得瓜尔佳氏晃神,这丫头今日怎么勤快了?
“舒瑶手里拿得是书?”
“回太太,是书。”
伺候瓜尔佳氏的婢女不敢相信,瓜尔佳氏看了看外面正常升起的太阳,想到自己闺女的性子,太反常了,瓜尔佳氏不放心了,”你去看着点舒瑶,有异常马上回来告诉我。”
婢女玉墨屈膝应了,跟着舒瑶出门,玉墨是瓜尔佳氏大丫头,老子娘都在府里,虽然不是公爵府世仆,但老子受过志远大恩,全家卖身为奴,掌管瓜尔佳氏的首饰等贵重物品,是瓜尔佳氏信任的婢女。
瓜尔佳氏叹道:“瑶丫头,没一刻让我省心。”
舒瑶去找了二哥书逸,因瓜尔佳氏最近不让书逸出门,书逸又不像大哥书轩爱看书,书逸在屋子里是呆不住的,瓜尔佳氏很了解三兄妹的性子,为书轩准备宽敞明亮的书房,满足书轩读书的要求,为舒瑶准备了舒适的卧房,精致的衣服首饰,精美可口的的点心,满足她混吃等死的愿望,而瓜尔佳氏为书逸单独开辟出一块练武场,竖起箭靶,还准备了些许练习臂力的硬弓,回娘家请在军中效果力的老兵教导书逸。
瓜尔佳氏深知能在军中活下来的老兵都有可取之处,指望书逸建功立业,但保住性命最为要紧,能学的老兵的经验,免得书逸上疆场手忙脚乱,瓜尔佳氏从未想过将书逸留在京城,儿子就要放出去有一番作为,如果书逸像书轩一样爱读书,瓜尔佳氏会气闷,鲜衣怒马的大唐贵女怎样也得有个能骑善射英武不凡的儿子,书轩必定要走科举从文了,瓜尔佳氏将希望全然寄托在书逸身上。
瓜尔佳氏对大清迟迟无法平定西北耿耿于怀,小小的准格尔部怎么就平定不了?无论是太宗皇帝,还是高宗皇帝,大唐何时吃过这亏?在则天女帝治下,番邦是要上贡称臣的,虽然在心里瓜尔佳氏看不上同样外族出身的爱新觉罗,埋怨过汉人太没骨气了,怎么就没反抗的呢?对此刚反穿过来的瓜尔佳氏郁闷了好久,大唐男儿的尊严哪去了?
满人占据中原就是天朝上邦是不得冒犯,瓜尔佳氏认为大清少了男儿血性,入关后的八旗子弟都成什么样了?瓜尔佳氏绝不准许她养得儿子,整日的提着鸟笼子无所事事,招猫逗狗。
今日书逸正在练武场练习弓箭,书逸身着一身宝蓝剑袖衫,脚蹬藏青软底靴子,辫子缠在脖子上,湛蓝的辫绳垂在胸前,书逸弯弓射箭,命中把心,神色平静仿佛寻常,舒瑶看了看红色把心上眨着的密密麻麻的箭翎,”二哥好厉害。”
书逸平复心神,射出最后一箭,同样命中把心,书逸擦擦汗水,问道:“你怎么会出门?”
舒瑶很纳闷,她一出来就那么让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