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太大的的道理,见康熙仿佛不为所动,舒瑶有些着急,强调道:“他丈夫错更大,根本就是个混球,而这女子。。。这女子也是木头,是非曲直分不出,他丈夫还敢写诗词悼念她,不怕晚上做噩梦?皇阿玛,我敢保证,那女子死了后,一定会后悔,不愿意让人效仿于她。”
胤禛罕见舒瑶如此激动,康熙拧了拧眉,”朕记得前朝也出过这等奇事,当时。。。“
”皇阿玛,您是圣主,岂能跟前明的皇帝一样?你的见识比他高,胸襟比海还宽,您是指路的明灯。。。是。。。“
”好了,好了。“
康熙不让舒瑶说下去,有见过拍马屁拍得如此明显的吗?康熙听着觉得别扭,舒瑶道:”皇阿玛比以前的皇帝都圣明。‘
“朕如果赏赐贞洁牌坊,就不圣明?”
舒瑶摇摇头,又点点头,又摇摇头,道:“额娘说过人无完人,皇阿玛即便赏赐贞节牌坊也无损您的圣明。只是皇阿玛您想一想,大清这么大,像这等事不会只有一处两处,如果男的女的都学他们,女子被人调戏了不去惩罚好色之徒,反倒守节自尽,这。。。不是黑白颠倒吗?我也说不好,只知道这是错的,不仅不应该表彰,还得重罚。”
康熙见舒瑶焦急的样子,安慰般的笑道:“朕会想清楚。”
“嗯。”
舒瑶点点头,第一次埋怨自己嘴笨,如果额娘在的话,会说得更好,更有条理。能做的已经做了,如果知道这事为了低调不说,对不住自己的良心,郁闷的是康熙也不会完全听她的。
李德全端上了点心,舒瑶没什么胃口,康熙此时却询问胤禛对一些朝政的看法,舒瑶听着户部。。银子。。。钱粮。。。西北。。都是枯燥无趣的,身体向后靠,垂着脑袋打瞌睡,有些地方计算错了,没有好处懒得提醒康熙,舒瑶愉快的打盹,朝政什么的没睡觉好。
康熙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是睡着了?
“老四别太累着她。”
“。。。”
胤禛弄个大红脸,想到昨夜,到底是谁比较辛苦?好一会胤禛才说道:“儿臣谨记皇阿玛教诲。”
这回康熙无语了,咳嗽了两声,“做事得有自律自制,不可一响贪欢。”
如果胤禛不近女色,康熙怕怪病加重,他又该头疼了,他受够了民间的关于顺治因董鄂妃出家的传说,他的儿子决不能有出家的。
在康熙面前,胤禛碰了一下舒瑶的手臂,“走了。”
舒瑶揉揉眼睛,“嗯。”
两人起身向康熙行礼告退,前往慈宁宫面前太皇太后,康熙缕着下颚的胡须,提笔拨了赏赐贞洁牌坊的折子,并以不孝,有伤风化的罪名下令当地知府责打那名丈夫,割除其举人的功名,
对那名守节自尽的妻子,康熙并没明确的表态,孔孟之乡。康熙处理起来还是得慎重的,他不想被汉人议论,满人不懂礼教。
舒瑶胤禛走进慈宁宫,太皇太后见到他们后,长出了一口气,耳根子终于清净了,滚黛从早晨起身嘴就没停过。太皇太后也同康熙一般,不曾怪罪他们请安来迟,有滚黛在旁边看着,太皇太后想怪罪也张不开口,滚黛说过,她们都是丈夫早丧,不幸的女人,更应该对儿女宽容。
太皇太后眯着眼睛看着舒瑶,大婚的皇子福晋中,唯有舒瑶身上有一小半的蒙古血脉,太皇太后对舒瑶多了一分的宽容,她深知蒙古女人统领大清后宫的时代过去了,大清不再需要蒙古诸部,太皇太后面上带着些许的哀叹,滚黛笑道:“姑姑不是对你,舒瑶啊,你别担心。”
舒瑶甜甜笑着摇头,她从未担心过,德妃都不常见,太会太后见面的机会更不多。滚黛很想问问他们洞房过得如何?但如何都张不开口,不过见她们来迟了,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