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重,对太子爷的疼爱,如何忍得让她做侧福晋?多伤皇上的脸面?”
“救驾功臣托付了唯一的女儿,皇上却扔给您做小,往后谁会再救驾?“
胤禛一琢磨也是这么回事,不说侧福晋,就算是继福晋也不合道理啊,继室在嫡妻面前是永远行妾室礼,就连死后合葬都不弄在一处,这时的人是讲究死后尊荣的,陪葬在妾室的位置,死后还得被原配压着,多憋屈。
志远也是在疆场上将康熙背出来的功臣,总不能为了一人就寒了另一功臣的心,况且舒瑶身体一直不错,胤禛放心了,马鞭抽在了书逸的肩头,“爷可没忘你说的,回去背书去。”
“不带这样的。”
书逸哇哇叫,毫无在疆场上镇定从容的气魄,被阿玛训斥了一顿,大胆妄为,志远罚他背诵好多的书籍,并请胤禛帮着监督,志远在回京路上病了,实在是无力照看书逸。
“小妹说过,阿玛额娘遗传的读书天赋给了大哥,我们两个没有天赋,四爷。。四爷。。。您能不能通融通融。”
胤禛板着脸,书逸围着他有是鞠躬有是行礼,最后还贿赂请客吃饭,胤禛眼底露出一丝笑意,道:”爷会告诉志远大人,你贿赂爷,顺便知会一声志远夫人,你领着爷去喝花酒。“
”您不能这么做啊。会死人的。”
书逸拽住了胤禛的胳膊,什么时候起,四爷跟小妹学会告状了?果然小妹的影响力惊人,将一向冷傲的四阿哥都带坏了。
康熙放下撩起的车帘,身体向后靠了靠,离着远些,听不见胤禛同书逸到底说了什么,然他们之间的气氛,他有动容,有怀念,也有一丝的羡慕,为君者执掌天下,大清天子是孤家寡人,康熙怀念年少时,也有那么个人跟他玩笑。
坐得江山,就得有牺牲,再难享受寻常人的感情,御辇里的桌上放着几张密报,康熙一趟西北之行,劳心劳力,担惊受怕,几次陷于险地,龙体不愈,这消息传得很广,让康熙皇帝忧心忡忡的是胤礽反应。
他不是不孝顺,一路上多次接到他请安的折子,言辞恳切,孺幕之情力透纸背,泣泪等词语每次都说,但康熙却听胤眩�刭鳎�谒�钕葜匚�保�郧笤�藕�弥�焕恚��猩跽呓�糕靡部墼谕局校�窍肟醋趴滴醣欢鏊溃炕故潜桓鸲�ど绷耍�
身体不好,疑心病就重,越向康熙对胤礽有了几分的不满。志远也病了,床前尽孝的书逸是那般赤诚,康熙悄悄去看过,每一次都让康熙觉得胤礽送来的书信不是发自内心,尤其是胤礽事无巨细的向他求教,康熙动了动身子,大清江山,祖宗基业此时交给胤礽,他能承担得起来吗?
他还是多活几年,为胤礽把把关吧。有了此心的康熙努力的活着,胤礽继续做太子。
圣驾返京,自然又是一番热闹,民间传诵着康熙爷如何临危不乱,如何坚守城池,如何的。。。如何的,总之康熙爷是英武的,葛尔丹是望风而降的,犒赏三军,大宴群臣后,康熙调养龙体,胤禛微醉的回四贝勒府。
出京半年,他踏入舒瑶房门时,才知道有多想她。胤禛早就给舒瑶送了消息,想着她一定会给个惊喜,好好的伺候他,然胤禛却见到,在屋子里铺着厚厚的地摊上,舒瑶吃着点心,而他的女儿,玉勤在地毯上爬呀爬,爬出一段距离,舒瑶坏心的拉住她的小腿,拽回来重爬,如此反复,舒瑶笑不可支,而玉勤将哭不哭,煞是可怜。
“乖宝贝,哭一个额娘瞧瞧。”
“呜呜。”
玉勤坐起,小手挥舞着,眼里弥漫着水汽,偏就不肯落泪,四处看着,舒瑶戳了戳她的小脸,“我额娘回府去了,没人来救你,乖宝贝,你从了额娘吧,哭嘛哭嘛,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你长得像你阿玛,本来就够难嫁了,再不会哭,将来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