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远等大他们哭诉完了,问道:“按你们说得,我该如何做?避嫌?还是辞官致仕?”
“您既然明白,还需要我们。。。”
志远抬头对康熙郑重说道:“奴才请万岁爷惩治他们怀疑君心之罪。”
尼玛还能不鞥再无耻一点,他们什么时候怀疑君心了?被志远指责的大臣都快哭了,哪个皇子岳父做这么嚣张?“忠勇公才是目无君上,奴才恳请皇上明见。”
“如果奴才没理解多,同僚们认为奴才得退隐,不为为皇上尽忠才是正确的。”
我们是说你太嚣张好不好?当着康熙的面揍人你还有道了?实在是。。。他们哭得声嘶力竭,“万岁爷,您看看舒穆禄志远?他着实太张狂了。”
“皇孙阿哥都知晓打不赢再打回来,都不会想着告状,莫怪一听罗刹国入侵大清,你们吓得不敢迎战,懦弱无用之极。”志远面色更为凝重,转而面对康熙皇帝,“万岁爷择奴才之女般配四爷是开天恩,是四福晋才德兼备,守着三从四德,也因奴才对皇上的忠心,但同万岁爷联姻就将在朝政上不敢发言,中庸无用。。。此举是心怀叵测,圣人明训,臣不疑君,君不疑臣,皇上将奴才女儿般配皇子不是为了让奴才更忠心吗?按照他们所言,是想冷着奴才?让奴才主动致仕?如此一来,女儿嫁给皇子是大祸事,奴才从没指望着女儿,记得戏文里说过,皇帝的女儿也愁嫁,按照他们这么想,是不是万岁爷的儿子也难娶亲?”
志远继续往坑里填土,还觉得压不死坑底的人,直接操起石头往里扔,顺便辩白自己:“好汉子上报万岁爷,下按黎民,凭着女儿分上枝头得来的富贵尊荣,奴才不愿,封子萌妻应该凭着自己的本事,奴才恳请万岁爷明见,是不是将女儿嫁了皇子,就得什么都不能说?如今太子爷子在,他们这么想。。。奴才不敢苟同,是他们居心不良,还是奴才张狂?”
“噗。”
被志远骂得大臣,真心想喷血出来,志远实在是太黑了,最后竟然拿太子爷当挡箭牌,谁不知道太子腿断了?养不养得好还是会事儿,大清不会准许有残疾的太子存在,这一点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争夺太子之位也越演越烈,但太子一日没被废,一日没告祖宗太庙,胤礽就是太子,即便朝臣,皇子阿哥心里再不把胤礽当一回事,他们也不敢对太子明面上不敬重。
志远直接揭穿了他们的投机之心,但这事同方才说的有关系吗?志远你丫儿的又转移话题?他们心里对志远恨得要死,纷纷向康熙辩白,他们绝没对太子不臣的心思。
康熙眉头微皱,胤祀等人知晓事情坏了,皇阿玛一准会多想,在皇子岳父中,志远的爵位不是最高的,但在六部甚是有威望,又得康熙信任,在百姓中间志远的名声一直是不错的,综合实力四爷的妻族最强,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妻族也很重好,现在太子还没被废,就逼着四爷的岳父致仕,康熙不多想才怪呢。
“志远,朕说你两句,”康熙阴沉的声音响彻乾清宫,那些擦眼泪的人心里存了几分的期望,是不是皇皇上知晓志远太凶残给他们做主了?
“朕相信你,看重你,对你委以重任,你却听某些人的闲言碎语怀疑朕,朕甚是失望。”
“回万岁爷,奴才从未怀疑过您,是他们的榆木脑袋不敲不懂事。”
他们这边表演君臣相得,那边做背景板的大臣委屈得眼泪都流出了,猛然发觉靠近康熙皇帝的大臣,如张廷玉,马齐从上朝就没言语过,想到昨日他们就在康熙身边,定是早就明白康熙意图了,可一向随和嘴松的马齐怎么就没透漏确定的消息,还隐隐有种皇上不想劳民伤财的意思,这也是他们一力主和的原因。他们哪里知晓,马齐已经被四福晋说怕了,再多嘴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今日看了四福晋的阿玛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