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奴婢心里一直惦记着四爷,心里难安便主动去了寺庙里给四爷祈福,哪怕这样四福晋也是百般阻拦,说奴婢不听话。。。可奴婢实在是放心不下啊,许是在寺庙里祈福感动了佛祖,佛祖夜晚入了奴婢的梦境,对奴婢说四爷有危险,奴婢想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旦佛祖是指点奴婢呢?不过来亲眼看见四爷平安,奴婢不会放心的,奴婢便带着几个忠诚的侍卫避开福晋的耳目赶过来。”
钮钴禄氏向康熙磕头,”奴婢对四爷的是一片真心,愿意于他同生共死,即便拿去奴婢的性命,奴婢也没遗憾。”
“四福晋也是关心四爷的,只是她的心。。。心在儿女上头想得自然少了一点,万岁爷也知晓四福晋不信佛,佛祖不会指点她。。。”
康熙突然出声打断了钮钴禄氏的话:“朕也不信佛。”
“。。。您是万民主宰。。。”钮钴禄氏憧憬的看着康熙皇帝,敬佩的说道:“您是千古一帝啊。”
“朕问你一句话,你有多久没见过胤禛了?你方才说得胤禛是佛祖告诉你的?”
康熙放松了许多,没有人在后面指使钮钴禄氏,舒瑶不是故意让钮钴禄氏来恶心他的,对那个机灵古怪的儿媳妇,康熙不能不妨啊,德嫔太好笑的说:“臣妾也奇怪着呢,怎么听着她所言都不像是老四会做得事儿,钮钴禄氏说得是老四吗?胤禛何时为万岁爷鞠躬尽瘁了?”
“臣妾。。。愧对万岁爷,养得老四。。。最是会偷懒,公务极少带回府里去处理,宁可去训人也不肯多做一点的差事。”
康熙揉了揉额头,“她有一句倒是说对了,老四办差尽善尽美,极为的严谨,但朕最头疼的是吩咐一样做一样,如果胤禛能呕心沥血的为朕办差,差事看得最重,朕还需要如此犯愁?”
不是说胤禛不肯用心办差,而是他多一点活也不会做,更不会熬坏了身体处理公务,偷跑回京倒是可能,让老四熬夜办公,康熙还有得等了。
钮钴禄氏有几分的风中凌乱了,这一切需要归功于小说史料对胤禛的记载,归功于舒瑶将给了钮钴禄氏与世隔绝的清净日子,她心中有一个根深蒂固的思想,即便四福晋换人做了,即便有些事情同历史的进程不一样,胤禛的原本性格不会改变,不是有句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
钮钴禄氏能感觉康熙和德嫔的嘲弄,她也相见胤禛啊,可有四福晋那些清规戒律在,她出门都去不得,哪有机会见到胤禛?入府五六年,她见到胤禛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消息又闭塞到哪里知晓胤禛的行事?
“四福晋不让奴婢伺候四爷,她仗着是四福晋,仗着娘家背景显赫目中无人,把持四爷后院。。。奴婢本不想说,四福晋动不动就是规矩,最不守规矩的就是她,哪位皇子不是三妻四妾?她怎能这样呢?奴婢。。。万岁爷怎能让四爷受制于其妻?受制于妻族?除了那些规矩之外,除了她出身公爵府,她还有什么?”
涉及到正妻和侧室的言论,德嫔一向不出声的,被康熙称赞为大妇典范四儿媳妇被人这么说,康熙会怒了吧。
康熙莞尔一笑:“即便她什么都没有,她也是朕亲自下旨赐婚的胤禛嫡福晋,况且她命好是志远的女儿,朕自然会用皇子栓婚,有福气的人从来不说。”
钮钴禄氏领教了康熙的毒蛇,“万岁爷,您就看着四福晋横行欺压妾侍格格?”
“首先她是嫡福晋,调教管束妾侍不是应该的?朕不明白你有什么可委屈?你见不到胤禛,也只说说明你不得胤禛喜欢,你看见四福晋拴住了胤禛的腿脚?你不得宠就怪在四福晋身上?难不成让她捆着赶着胤禛去宠幸你?你当朕的皇子是什么?”
康熙笑容淡了几分,“受制于妻族的人绝不是朕的老四,朕养的儿子朕心里明白,不需要你在此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