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来地目的是什么。
“好吧。”用两根手指头在桌子上敲了敲。===郭守云继续说道:“咱们长话短说,先呢,我要对你的不幸遭遇表示同情,毕竟对于你来说。昨天应该是度过了一个很难熬地夜晚,类似这种事情谁也不希望出现在自己身上,同样的,我也不希望这种事情生在哈巴罗夫斯克,生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可话说回来,它毕竟已经生了,已经成了一个无法挽回的事实,那么我们现在应该考虑什么呢?很明显。我们应该考虑如何解决问题。如何避免事态进一步扩大,如何避免造成一系列不好的影响。”
力的抽泣一声,科依钦娜猛地抬起头,她一把撩开额前地碎,第一次鼓起勇气,去对视郭守云地目光。
“呵呵,不用这样盯着我,”郭守云立刻察觉到了女人眼中所包含的意思,那是一种倔强与坦诚,很刺眼的倔强,很露骨的坦诚,老实说,如果换到一个普通人地身上,面对这种目光,居心不良会感受到一种很猛烈的良心冲击。不过这东西对他郭守云来说早就失效了,他可以与这女人对视一整天,也不会想起良心是什么东西来。^^^^他这次来不是为谁讨回公道的,更不是为了锄强扶弱的,当然,也不是为了保障什么人的利益的,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平息事态,为了达到这个目地,他什么手段都会用。
“科依钦娜小姐应该不是那种不了解现实,看不清问题地人,”吸一口烟,郭守云淡然笑道,“我刚才那番话的用意,相信你能够体会得到。很简单,我现在不想听任这件事继续展下去,更不想看到你再揪住这个问题死缠烂打。你是一个正在接受高等教育地人,应该明白类似的社会问题意味着什么。远东目前的社会状况虽然外表平和,可背地里还蕴藏着很多的危机,经济的恢复、秩序的稳定,都需要”
“郭先生,我只是一个行将毕业的学生,是一个无权无势,没有参政资格的女人,你没有必要跟我谈这些崇高论调,”紧咬着粉红的薄唇,女人用沙哑的嗓音说道,“我知道你在远东有多么大的权力,也知道你考虑的问题很高很远。可那些都是你的问题,是你们那一类人的问题,这与我无关,我只想知道,联邦的法律到底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抑或说,远东还有没有公理。”
“呵呵,看得出来,科依钦娜小姐是一个有思想的人,”笑了笑,郭守云伸手挠着鼻子,说道,“你所问的问题,让我很难回答,当然,我也不想回答,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想要什么?你大可以提出你的要求,无论是什么样的,只要我能够接受,我就会为你办到。嗯,你可以把这当做是一种补偿,也可以把它看作是你应得的公理,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件事必须平息了,再继续闹下去,你不仅会一无所获,甚至还会失去更多,对此,我希望你能够考虑清楚。”
“我明白,”科依钦娜瞧着郭守云的眼神有了变换,最初那种倔强与坦诚,变成了裸的绝望与鄙夷。她点点头,用听上去更加沙哑的嗓音说道,“郭先生的意思,也是让我接受一笔钱,然后放过那三个三个畜生,然后缩起脖子,做一个忍气吞声的可怜虫吗?”
嘴里这么说着,女人的情绪愈的激动,她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把扯开身上那件浅灰色风衣的前领,当着郭守云的面,撩起内里的细羊毛衫与奶白色的内衣,袒露出曲线玲珑的半身,哭声道:“那我倒是要问问郭先生,你认为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样的屈辱应该用多少钱才能偿赎?”
正如郭守云最初所判断的那样,女人的身材很好,平坦微带着几分诱人凹陷的小腹,饱满呈梨形的,每一处都是一种完美的细描,只不过,如今这份完美显然被人为的破坏了,这半裸的上,密密匝匝的布满了淤紫齿痕,甚至还有一道道的血痕。===郭守云一眼就看出来了,那血痕是用军区士兵制式的武装皮带抽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