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看起来像是一个天然形成的丛林山洞,外头夜黑风高,月亮被厚云掩埋,几乎没有一点亮光,容乾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里都能疾步如飞,只能说夜视功能太棒,估计小时候胡萝卜吃的有点多。
他将我放下来,从衣服里面掏出一只火折子,擦的一下点燃了,微弱光亮将暗灰色的岩壁照亮,果然是杀人放火必备神器。
有光之后,看见我那条诡异的胳膊的姿势,容乾皱着眉朝我凑近了一些,将火折子插在岩壁上,腾出一只手拉起我的胳膊看了看。
“别看了,我这条手臂也中毒了……”我咳了一声说道,“而且我觉得……我的胸口好像也没有知觉了……”
准确来说,没有知觉的是左半胸,右边受了伤的那块地方却依然疼的彻骨,简直不能更倒霉了。
容乾无言的望了我一眼,手指飞速的嗖嗖两下,估计点了我肩膀上的穴道,以防止毒继续扩散。
而比起我,他的状况也明显没有多好,他那条中毒了的手臂再也不能强撑下去,雪名剑从他的手掌中哐当一声滑落下来,掉在地上。
这毒看起来是具有麻痹僵化肢体的功能,作为香客“捕猎”的武器倒是十分贴切适用。容乾点了自己半边肩膀的穴道,我们两个人此时一人少了一只手臂,双双变成杨过……准确来说我是少了两只,另一只手臂肩膀受了重创,根本也动不了。
我正在心塞,突然瞥见容乾在我身边坐了下来,身体向我一侧,用他那只尚能活动的手,伸过来揪住我的衣领。
……等等,这个放学后别走要揍我的姿势是怎么回事!
☆、吸血堂堂
他揪着我的衣领,脑袋也随之埋了过来,我这才醒悟过来他是在查看我的伤势。容乾的脸离我的伤口很近,我俯视下去看见的是他黑漆漆的头顶,还有零碎刘海下白皙的额头,他保持着这个认真研究伤口的姿势好一会儿,我才突然发现我们两个现在的体位有点奇怪……
就算是伤口,可那儿离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太近了好吗!你埋在我胸前看这么久很奇怪的好吗!我会被锁文的好吗!
我动了动身子,正打算委婉的让他离我远点,不料容乾这个动作比脑子快的人已经一把将我的衣领往下一拉,褪到了伤口上方,露出一大片不能描写的皮肤。
我简直目瞪口呆,这人究竟有没有把我当女的看待?这样随便扯妹子的衣服真的好吗?他那个早夭的师父没有教过他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吗?
“你干嘛!”我开始挣扎,“我警告你哦我是你师姐你不要……”
他的身子靠了过来,将我没有受伤的那半边身子压住,距离太近了,他冰冷呼吸浇在我的脸畔,带着一股淡淡的腥气。
“雪为什么是白色的?”他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了我一句。
“什么?”我一愣,心想这又是什么鬼?这一走神的时间里,容乾飞快的将我衣领往下一撕,那和伤口黏在一起的里衣一下就被他撕了下来,伴随着一股扒皮一样的剧痛,痛的我脸都白了。
觉察到我身体的战栗,容乾坐直了一些,伸手绕到我背后,将我揽了过去,让我的脸靠着他的肩膀,我丝毫没有犹豫的就一口咬了下去,我敢保证我咬的足够用力,肯定咬出了血,口腔中一阵腥气窜了进来,容乾的身形却连一丝颤抖也没有。
他像没事一样,一只手安抚着我的后背,“乖,一下就不疼了。”
……满满的槽点,我,我竟不知该从哪里开始吐槽了……
我松了口,容乾也退开了一点,火光下他的眉目愈发的冷冽,清透的像是深海繁星,他抬手帮我抹掉了脸颊上的泪水,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压低的声线低沉醇厚,迷人极了。
“三娘,雪名剑的伤口不同一般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