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样子的。我也生受不起。”
肖大娘听元春这口气不像平日,心里本也有愧,忙上前把秦可卿扶到一旁,低声劝慰。
秦可卿本就性情柔弱,此时见元春发话,一时也找不出话来辨驳请求,想着事情无转寰的余地,心里伤心,哭泣不止。
元春硬了心肠,也不劝慰,也不发话,只跟水溶一起把饭早早吃了,便回了自己的屋子,丢下那对母女不管了。
回到屋子,元春笑道:“溶哥哥,你跟秦姐姐是怎么回事?我看你们有事瞒着我。溶哥哥,你可别骗我,你也知道我的性子。别的都好说,就是不能让人欺骗了去。”
水溶叹一口气,道:“妹妹,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元春按捺住性子道:“我不生气,你说吧。”
水溶窥视了一下元春的脸色,见无异状,才有些期期艾艾地说道:“去年你封德妃那段时间,我也不知道妹妹在宫里受苦,还以为妹妹变心了,心里很难过。那日想妹妹了,便到这里来,不知不觉就喝醉了,也不知道是谁服侍我上床的。等我醒来,就看见……看见她也躺在身边……”
元春冷笑道:“她?她是谁?哼哼,秦姐姐真好,她竟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报答我的……”
水溶忙道:“妹妹,你别生气。你刚刚说了不生气的,我才老老实实跟你说这话的。”
元春咬牙按捺,道:“是,我说了不生气就不生气。你说吧,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妹妹,我知道不能怪你秦姐姐。是我该死,不该喝那么多的酒,以致酒后乱性,连人都分不清楚了。妹妹,我心里一直想的就是你。当时,我还以为是妹妹回来了呢……”
元春听了,心里忽地一酸,眼泪便流了下来。
水溶慌忙用袖子来给她擦眼泪,道;“妹妹,你,你别伤心。要打要骂,你只管罚我好了。只是别伤心伤了自己的身子。妹妹,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真的,不信你问问,自从那一次之后,我再也没来过这里了。就是受伤了,秘密养伤,也是让李丁给我另找的地方。王府里也不敢回去,怕走漏了风声。这两天便是因为妹妹回来了,我才回来的。”
元春心里明白不怪水溶,只是忍不住伤心,流了一会泪,才抱了水溶的腰身,把脸埋在他的胸前道:“溶哥哥,我不怪你的。怪只怪你人太好了。秦姐姐以前吃了太多苦,受了我那粗陋不堪的珍大哥不少折磨,今儿见了你这样的人品,难免不动心。加上你喝了酒,辨人不清,秦姐姐将错就错,也是有的。”
水溶感动地道:“妹妹,你就是太好了,在这种情况下了,你还在为别人设身处地地着想。妹妹,你说,我怎么能不好好爱你?妹妹,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喝酒了,再也不做糊涂事了。”
元春收拾了心情,柔声道:“溶哥哥,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你想喝酒就喝酒,只不过只能有我在的时候喝,便是乱性,也只乱我,好不好?”
水溶不禁笑起来,一把抱了元春:“小东西,你可别勾引我。你不知道,这两天我可是忍得很辛苦的。见你身子弱,才没把你给吃了。”
元春解了水溶胸前的衣襟,用牙轻轻咬了一口,道:“溶哥哥,你不用忍得那样辛苦的。其实我也很想你。现在我已经是你实实在在的妻子了,再也不离开了,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好了。”
水溶强忍住自己的冲动,笑道:“妹妹,你身子还弱,等两天大好了,我们再好好亲热亲热吧。反正来日方长,你也跑不掉了。”
元春见水溶体贴自己,心里感动,却也不欲让水溶这会儿留下遗憾,便伸手解了他的玉腰带,摸进衣服里去,上下其手,道:“溶哥哥,你只要轻点儿就好。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我也好想你的……”
水溶被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