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贪狼趁机从门外跑了进来,纵身一跳,扑倒胡图图,三两下把胡图图身上包裹撕开,叼走包袱里收着的腊肉,转身就跑。
“小兔崽子,老子灭了你!”
胡图图一把抓住贪狼的尾巴,将贪狼抱在怀里,连拉带扯,硬生生从贪狼嘴巴里抢出半块肉,丢进口中。
吃完肉之后,胡图图才慢慢平静下来。
“毅哥儿,我想回去报仇!”
胡图图一脸怨气,眼中满是怒意,说道:“打断我腿的,就是那个被逐出师门的范建!此人和我是一个县的,算得上是半个同乡……”
“范建!看来我先前太过心软了些,不该留下他的狗命!”
柳毅一把抓住贪狼与胡图图,走到院子里,将龙纹剑丢出,化作六尺剑光,悬浮在前方。两人一狼跳上剑光。
“鹤童子!你留在此处,守卫洞府。”
柳毅手中捏出一道御剑诀,剑光腾空飞起。
……………………
泗峰县。
范家府邸,富丽堂皇。
朱红色的大门外,挂着喜字灯笼,就连门口两个石狮子,也披上了红丝带。
二月十七,大吉大利。
宜婚嫁,宜出行。
范家大公子范建,又一次拜堂成亲。
范建手中牵着红丝带,红丝带另一端牵着新娘子,正在拜堂。
府中热热闹闹,人声鼎沸,私下里也有人议论纷纷。
“也不知道范员外是造了什么孽,当初他女儿被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强女干’,生下了范建这个外孙,简直是禽兽一般的人物。”
“此言有理啊!范建被玉溪派赶出来才半年,这都取了十几房媳妇了,今天这个新娘子,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抢来的。”
“造孽啊!”
“犯贱啊!”
有人感慨,有人怒骂。
只是,这些人碍于范员外在泗峰县的权势,只敢小声嘀咕。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范建喜滋滋的牵着新娘子,正准备进行第三拜:夫妻对拜。
“范建!”
胡图图冲进大堂里头,一脚踹在范建屁股上,将他踹得翻了个跟斗,怒骂道:“老子来了!”
“是谁?”
范建怒吼道:“谁在踹我?”
“老子是胡图图,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胡图图又是一脚,踹在范建身上,再一把揪着范建的衣服,将他抓了起来,怒骂道:“去年你仗着人多势众,把老子的腿打断了。今天我领来了我大哥,再回到这泗峰县,就是要灭了你这***!”
“你大哥是谁?我看到底是谁,给你这么大胆子,竟敢在我范家府邸嚣张!”
范建挣扎着怒骂了几句,又吼道:“你他妈还敢大呼小叫,说要灭了我?老子告诉你,我上面有人!”
“呸!”
胡图图一口浓痰吐在范建脸上,咆哮道:“老子的大哥,是玉溪派柳毅!”
“我上面有人!”
范建脸色一变,正要怒骂几句,却看到柳毅从外面走来,站在大堂门口。
顿时,范建将满口脏话压了下去,换成一句,“柳毅,你要是敢动我,我让你吃不了兜走!”
这时候,贪狼在门口嗷嗷直叫,张牙舞爪,吓得大堂中各方宾客,以及范建的老娘,和他外公范员外,全都跑出了大堂,竟然无人肯来救范建。
“小胖!”
柳毅目光凛然,从范建脸上一扫而过,笑道:“他说上面有人!”
“什么?”
胡图图一脸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