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但穷还有这样的事,自己一个人又没有本事养家糊口。
张义走着走着,本来平静如水的小村子,却突然听见几声惨叫,突然几支箭飞过射向百姓,百姓们躲闪不及。张义见状双手凝气,看看能不能抓住几支箭躲开。
“嗖、嗖、嗖……”张义侧身旋转摘了几支箭又反向掷到敌人手中。
张义问他们说道:“你们是何人,为何要伤害无辜百姓?”
只见这四位蒙面黑衣人飞镖一掷即刻逃跑。
张义躲闪不及,被飞镖划到脚了动弹不得,只见镖上写了“天忍教”三个字。
“疼死我了……”大腿膝盖被划破皮出血了张义久久不能站立,幸好小兰姑娘来了,她用麻布给张义包扎,对他说道:“张义哥哥,你没事吧!”
“没……没事。”张义疼痛道。
这飞镖可真不一般,好像也不是中原之物。小兰姑娘震惊道。
“这双腿一下子好不了了,看来以前飞岩走壁的日子结束了。”张义无奈道。
“金创药在哪里?”小兰姑娘心想。
“这天忍教的独门暗器有毒,看来我只有去西域父皇那里寻得百草菊花膏才能解此毒。”
伴随着一阵阵疼痛的哀嚎,张义疼的晚上睡觉都睡不好,伤口正中膝盖。
“怎么办药在父皇那里,而我父皇说过,绝不帮中原人士,听说父皇联合吐蕃国师攻宋,我是土蕃人,如果让父皇知道了我和汉人在一起,那该怎么办……”小兰姑娘心想。
“哎呦,疼死我了,我这双腿要废了。”张义疼痛难忍。
小姑娘小兰难过道:“张义别怕,不会有事的!”
张义难过道:“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去多管闲事,好疼!”
突然张义凝思闭目,回想起了太师父的话:“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躁胜寒,静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渐渐的张义闭目养神,师父上官真人则在武当日夜担心,“张义,为师听说魔教中人群起,西夏刺客天忍教、西域拜火教都不是善类,武当武功自然比不得这些魔教中人,但唯独只重其意不重其形,又与其他门派所不同。义儿你只需潜心钻研,方成大道啊!”
“疼死我了!我的膝盖!”现在张义只要起身或者坐下,膝盖上就会传出一股剧烈的疼痛。小兰姑娘将张义安顿在一家客栈后就四处寻医。
第二天,小兰姑娘四处打探药铺的下落,这里是河南孟津县,而她却是土蕃国姑娘,从来没来过这里。
四处打探,终于找到了一家很小的药铺,这药铺牌枋名曰“苦瓜大夫”也甚是奇怪,她敲了敲小门,郎中打开门来,只见一消瘦的老头带着慈祥问道:“姑娘,请问你来我这儿要点什么?”
“老伯抓点药,金创药之类,我有个朋友受了重伤!”小姑娘回答道。
迅速拿药来到客栈,客栈说张义腿伤严重,看来要去郎中那儿住两天,安息调养。
这时她想到了苦瓜大夫,然而他性格古怪,住他那儿,不知要花多少银子。
苦瓜大夫平日沉默寡言,不知道他洗好,但他开的药已对张义腿伤起了疗效。于是她决定多弄点银子,希望苦瓜大夫能收下张义。
去那儿弄这么多银子呢?她想了很多办法,街头卖艺,刷枪弄棒,最后她还是决定去客栈老板那里打工。
终于有一天挣足了重两后,小兰姑娘将张义送往苦瓜大夫那儿,然而苦瓜大夫却说了这样的话:“苦瓜大夫治病只救善人、不救恶人,若是有求、即无银也枯木逢春!”
原来苦瓜大夫治病不一定需要银两,危机时刻小兰姑娘扶起张义,苦瓜大夫看了看张义腿上的伤,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