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嗯嗯。&rdo;程尋連點頭又搖頭，不粗糙，一點都不粗糙。
&ldo;還有，你要練的是技巧，短時間內想練成大力士，不容易也沒必要。&rdo;蘇凌聲音很輕。
程尋點頭表示贊同，你說得對，我聽你的。
她信賴的模樣很好地取悅了蘇凌。他勾了勾唇角，立於她身後，輕扶她塌下去的肩，又調整了一下她手的位置。
不經意間，兩人的手碰在一處，程尋尚無動作，蘇凌已輕咳一聲，耳根微紅。
程尋反應過來，暗暗一笑，心想：小姐姐這是害羞了。她故意看了他：&ldo;是這樣嗎？&rdo;
蘇凌正要說話，抱臂站在一旁的霍冉已然開口：&ldo;這還用問？程尋你是不是呆子啊？這都不會……&rdo;
他還未說完，蘇凌一個冰冷的眼神掃了過來。
霍冉眼神一閃，明明是夏日，他心頭竟無端浮起寒意。想起自己還有求於人：&ldo;好，我閉嘴，我安靜。&rdo;
程尋尷尬而慚愧，她確實不擅長騎射。
&ldo;不用理他，月測倒數的人沒資格笑話別人。&rdo;蘇凌從箭囊抽出一支箭，不再看霍冉。
霍冉一噎，月測倒數怎麼了？他以前騎射可是第一！‐‐雖然現在不是了。
站在小校場，霍冉一邊回想著自己舊日風采，一邊看蘇凌手把手教程尋如何開弓，如何靠弦，如何射箭。
等程尋射中，已經日落西山了。
從拉不開弓到能中靶，程尋自覺進步神速，她沖蘇凌誠懇道謝：&ldo;辛苦你了，謝謝。&rdo;
&ldo;晚上泡個熱水澡，當心肩膀疼。&rdo;蘇凌神色淡淡。
程尋認真點頭，再次道謝。
接下來的一段時日，他們下學後就在小校場練習射箭。
一個認真教，一個認真學。到了六月的騎射課上，程尋手執特製的弓，竟破天荒地得了高夫子一聲誇讚：&ldo;不錯，總算是有點長進了。&rdo;
程尋心中歡喜，立時將目光投向了蘇凌，沖他燦然一笑。
蘇凌只輕輕點了點頭。陽光掃在他身上，給他清雋的眉眼鍍上了點點金光。
程尋深吸一口氣，默默感嘆一句：好帥，女孩子長成這樣，犯規了。
她能得高夫子誇獎，多虧了蘇同學，她想她得做點什麼表示謝意。目前已知蘇凌不喜歡飴糖和算籌。他喜歡什麼，她倒還不知道。
她想了好久，想不出個所以然，就在下學後悄悄問他：&ldo;你有特別喜歡的東西嗎？&rdo;
她一雙眼睛忽閃忽閃，清澈如水的眸子裡蘊滿了期待。
第23章 贈送荷包
蘇凌心裡有點熱，又有點癢：&ldo;你問這個做什麼？&rdo;
看她神情就知道她想酬謝他。
程尋忙擺手：&ldo;不做什麼，就白問一句。&rdo;她嘻嘻一笑：&ldo;咱們認識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呢。&rdo;
她當然不能直白地說想送他東西。蘇同學性情高潔，若是提前知道了，多半她的謝禮就送不出去了。
他勾了勾唇：&ldo;喜歡什麼……&rdo;他做出認真思索的模樣來：&ldo;我嘛，也不愛金銀珠寶，就愛些小物件，像荷包啊什麼的，尤其是青色的。&rdo;
&ldo;荷包？&rdo;程尋皺眉，瞧了蘇凌一眼，心情頗有些複雜，小姐姐雖說長的中性，可是興趣愛好方面，確實還是一個女孩子啊。而且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