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他對你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都不跟我說一聲？&rdo;程瑞咬了咬牙。
以前可是大事小事都寫信同他講的，甚至她女扮男裝掩飾容貌的黑粉，都是他幫忙給準備的。
程尋頗為心虛：&ldo;可你也沒問啊。&rdo;至於三哥的前一個問題，她想了想，回道：&ldo;真心吧？我這個樣子，他哄我也沒意思啊。&rdo;
她還是相信自己直覺的。
程瑞重重點了點妹妹的額頭：&ldo;你啊，你就不怕他是來報復你的？&rdo;
&ldo;什麼報復？&rdo;
&ldo;或許他記恨你把他錯認成女人，就想了這麼一個法子，想哄得你上了心，再狠狠行報復之事？&rdo;
程尋驚訝於三哥的腦洞：&ldo;不會吧？他這樣有什麼意思？我相信他。&rdo;
第89章 知曉身份
&ldo;你相信他？你對他了解多少？&rdo;程瑞有點急了， &ldo;一個男人被人認成女人， 絕對是奇恥大辱。&rdo;
&ldo;可他要真想報復我的話， 不用這麼麻煩啊。&rdo;程尋小心替他辯解，&ldo;我是女扮男裝做伴讀的， 直接假稱他和皇上都不知道我的身份， 治我一個欺君犯上之罪，豈不容易得多？&rdo;
這話說的似乎也有些道理，可程瑞略一思忖， 仍道：&ldo;什麼容易的多？也許他放長線，就是為了……&rdo;
程尋苦笑， 打斷他的話：&ldo;哥，我這條魚沒什麼可釣的。我知道你擔心我， 他不會害我的。&rdo;她停頓了一下， 又挑了蘇凌做的幾件小事來講，她認真道：&ldo;他是個好人，就算是想報復我，也不會用這個法子。何況，他根本就不捨得報復我啊……&rdo;
她想起前年五月初四在碑林的場景， 心中頗多感慨。那時他在氣頭上， 也沒做傷害她的事情。後來更是給她讀書學習的機會。如今還幫她實現心中所想。她這次參加博學宏詞科的考試， 戶籍、身份都是他幫忙辦的，皇帝那邊，也是因為他的緣故，她才能免於被皇帝反對……
念及蘇凌的種種， 她唇角微勾，露出一抹笑意。
程瑞盯著她瞧了一會兒，見說服不了她，悻悻地道：&ldo;那你對他還真了解，居然說什麼不捨得報復你……&rdo;
&ldo;是啊，我們都同窗三年啦。&rdo;程尋覷著三哥臉色，笑道，&ldo;三哥，你真的不用擔心了。我今兒得了榜首，不應該替我高興嗎？誒，你幫我想一想，三日後殿試那邊，皇上親自出題目，他會出什麼？&rdo;
見她說起正事，程瑞也跟著嚴肅起來：&ldo;博學宏詞科的考試，詩、賦、論、經、史、制、策、算都考，可皇上此舉的主要目的是什麼，你心裡應該有數。所謂博學宏詞，一為博學，二為宏詞。一是淵博精深的學識，二是優美恢宏的文詞。我猜想皇上親自出的題目，會更側重詩賦。&rdo;
程尋點頭：&ldo;白大人和宋大人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惜我詩賦平平，不算太差，也不算太出挑。先時在書院的時候，二哥說我的詩賦，飄逸有餘，雄渾不足。&rdo;
程瑞對此倒不甚擔心：&ldo;你的詩賦沒問題。再說，你初試得了榜首，這次不管多差，都不用擔心……&rdo;
……
兩人說起數日後的殿試，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