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認識程尋的，就和她一道玩耍。
端娘的及笄禮很順利，禮成後，她被一些年長的女性長輩拉著說話，更無暇顧忌程尋等人了。
程尋待眾人散去後，才和端娘道別。
端娘面色潮紅，眼睛發亮：&ldo;啊呀，今日忙得很，都沒來得及跟姐姐好好說話呢。&rdo;
&ldo;不礙事，不礙事。&rdo;程尋連連擺手。
端娘羞澀一笑，拉著程尋，狀似親昵：&ldo;姐姐玩得可還好？&rdo;
&ldo;好啊。&rdo;程尋回之一笑，&ldo;你今天累了一天，早些歇著，我也得回去了，娘還在等我呢。&rdo;
端娘十分不舍的模樣：&ldo;嗯，姐姐以後得了空，可要常來看我啊。&rdo;
程尋不大喜歡和端娘一塊兒玩，但還是點一點頭：&ldo;嗯，有空就來。&rdo;
從程家二房出來，她悄然鬆一口氣。
雷氏瞧了她一眼：&ldo;不回家去？&rdo;
&ldo;不了，明兒還要讀書呢。&rdo;
雷氏心知確實如此，就沒再勉強：&ldo;時候還早，我去你那兒坐會兒，行嗎？&rdo;
程尋嘻嘻一笑：&ldo;當然行啊，別說坐會兒，娘住在那兒都行啊。&rdo;
雷氏輕戳女兒額頭：&ldo;油嘴滑舌。&rdo;
然而雷氏並未在京城的住宅里多待，她不過是想多看看女兒現下居住的地方罷了。呦呦如今住在京中，雖有江嬸等人照顧，可做娘的，總歸是不大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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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尋的生活規律而忙碌。當然，九月有兩個&ldo;不規律&rdo;，一是端娘的及笄禮，二是重陽節。她早早和蘇凌約好了重陽登高。
登高就選在了京郊的老君山。這可是程尋很熟悉的地方。崇德書院就在老君山腳下，不算高。程尋小時候聽過不少老君山的傳說。
真定下老君山以後，程尋又有些不安：&ldo;你說咱們書院會不會有其他學子也去登老君山啊？或者，哪個夫子帶著大家一起登山，回來作詩，這也不是沒有過……&rdo;
蘇凌擱下手裡的書：&ldo;你怕見到他們？大家都認識，你怕什麼？&rdo;
&ldo;也不是害怕，就是怪怪的。&rdo;程尋小聲道。
要不，就穿男裝好了。她有絲絲遺憾，本來還想穿的美美的呢。
&ldo;那就不去老君山？&rdo;
&ldo;不了，還是老君山吧，咱們都說好了。&rdo;程尋定了定神，&ldo;就老君山。&rdo;她想了想，又道：&ldo;我問你一件事，你老實跟我說啊。&rdo;
&ldo;什麼事？&rdo;
程尋壓低了聲音，格外認真：&ldo;我穿男裝的時候，是不是特別丑？&rdo;
‐‐她以前從不在乎這些的，可是近來時常會考慮美醜。
蘇凌怔了一瞬，繼而有笑意流淌在眼角：&ldo;不醜，不醜。&rdo;
&ldo;真的？&rdo;
蘇凌一本正經：&ldo;我騙你做什麼？你穿什麼都好看。&rdo;
程尋聞言一笑，在他胳膊上輕輕拍了一下：&ldo;別老哄我。&rdo;
&ldo;沒有哄你啊。&rdo;蘇凌聲音極輕，甚至還有些無辜的模樣。
程尋臉上熱意翻滾，乾脆別過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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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