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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喝了些酒的緣故，程尋睡得有些沉，次日清晨竟然起得遲了。還好今日有朝會，課程挪到了午後。
她略微收拾了一下，吃些東西後，乾脆在家中看書。
才翻了幾頁，就又看到了眼前一閃一閃的系統logo。她深吸一口氣，點了開來。
&ldo;小說內容正在讀取中……&rdo;
程尋眸光一閃，關掉了系統面板。‐‐她現在對系統的感情很複雜，自從出現&ldo;少女蘇凌&rdo;一事後，她都說這是垃圾系統。可昨晚這個垃圾系統卻立了大功。
如今又看到了熟悉的&ldo;小說內容讀取中……&rdo;，她心中竟生出一種荒誕感。
&ldo;呦呦，呦呦……&rdo;
正自出神，忽然聽到熟悉的聲音。是三哥程瑞。
程尋驚訝：三哥下學了？
說話間，程瑞已大步走了過來。他滿面紅光，一臉的不可置信：&ldo;呦呦，我聽人說，你昨晚在瑤光殿裡，打敗了胡渚的使者？&rdo;
程尋定定神：&ldo;&l;打敗&r;這個詞要慎用。大家都是斯文人，不動手的。&rdo;
&ldo;……不是說打敗，是說你解開了胡渚的難題？&rdo;程瑞急道，&ldo;還聽說，你被他揭穿了身份？&rdo;
&ldo;你從哪兒聽說的？&rdo;
&ldo;國子監都傳開了，說皇上開設博學宏詞科，選取博學多才之士，一等頭名竟然是個姑娘。還說這姑娘智計無雙，堪稱國士……&rdo;程瑞盯著妹妹，甚是好奇，&ldo;昨晚到底怎麼回事？&rdo;
程尋更加心虛，她給三哥倒了杯茶：&ldo;你先喝水，我慢慢給你說。&rdo;
她將昨晚發生在瑤光殿的事情，一五一十講了，末了又道：&ldo;那前兩道題，是他答出來的。尤其是第二道，你也知道，在場之人大多是文士，可不像他那樣，箭術超群……&rdo;
程瑞對誇獎二皇子沒什麼興趣，他擺擺手：&ldo;不說他，我只想問問你，那《道德經》，四十行，要從左到右，從上到下看，你是怎麼記住的？如此刁鑽古怪，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rdo;
程尋輕嘆一聲：&ldo;唉，怎麼說呢？&rdo;
系統的事情，她並不想告訴三哥。‐‐這涉及到異世，更何況旁人也看不見系統logo，她說也沒用，別人恐怕只會以為她在說笑。
&ldo;怎麼做到的，就怎麼說唄。&rdo;
程尋深吸一口氣，緩緩道：&ldo;我也不知道，我當時就是橫著看的，覺得好看，就那麼看了啊。&rdo;她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乾脆又問：&ldo;對了，三哥，你們國子監里的人，是怎麼說我的？&rdo;
&ldo;什麼？&rdo;程瑞沒聽明白。
&ldo;就是，就是他們怎麼議論我？是說我不守婦道，違背綱常倫理？還是……&rdo;
程尋唯一擔心的就是這些。她知道官方將她拔的很高，可是民間私下如何，她並不知曉。她自己倒也不懼流言，只是她不想令父母面上無光。‐‐當然，她知道她的父母家人並不在意這些。
程瑞一怔，繼而哈哈大笑。他在妹妹腦袋上輕拍了一下：&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