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她也露出了笑容。
儘管雷氏廚藝平平，可程尋依然讚不絕口。飯後，她同父母兄長說起了皇帝要授予官職一事。
&ldo;崇文館校書郎和東宮長史，哪一個好些？更適合我？&rdo;
程啟皺眉：&ldo;授予何等官職，要看聖意。&rdo;他心說，這是你覺得合適就行的嗎？
程尋一笑：&ldo;二哥，就是聖意讓我選的啊。&rdo;她簡單說了蘇凌的意思，自己先道：&ldo;雖然校書郎官職低一些，不過我自己更中意這個。我喜歡和書打交道。&rdo;
程淵沉吟片刻：&ldo;呦呦，你真要入朝為官？&rdo;
&ldo;啊？&rdo;程尋不解其意，她想了想，輕聲道，&ldo;朝廷選拔人才，我考了一等頭名，是要做官的。&rdo;
程淵失笑，輕輕搖頭：&ldo;不是這麼個理兒，咱們家自你曾祖父起，就沒出過白身，但是在朝為官的並沒有幾個人。&rdo;
&ldo;我知道。&rdo;程尋點頭，站的規規矩矩，&ldo;曾祖父說，不做能臣，就做良師。所以曾祖父、祖父、父親……&rdo;她又瞧了二哥一眼，&ldo;還有二哥，參加科舉卻不出仕，以教書育人為己任。如今在朝為官只有二叔和大哥。&rdo;
程淵緩緩點一點頭：&ldo;的確是這樣。&rdo;
程尋又道：&ldo;爹爹，我是想過將來去開一家書院的，可是，現在，我想試一試別的路。&rdo;她說著眼中閃著熱切的光：&ldo;爹爹，宮中藏書，比咱們書院文庫里還要多很多。還有，朝廷承認了我的身份，同意了任用女官。我若是推辭，豈不辜負皇上的美意？&rdo;
&ldo;呦呦，你終歸是要嫁人的。&rdo;程淵輕嘆一聲。
&ldo;二哥也娶妻了啊，二哥娶了嫂嫂之後，繼續還在書院，並沒有什麼變化啊。&rdo;程尋道，&ldo;再說我還小呢，成親也不急在一時。&rdo;
程啟忽道：&ldo;說起來，前幾日還有人打探你，想要上門提親。&rdo;
&ldo;不不不。&rdo;程尋連連擺手，&ldo;我的事不急，全都推了，說我已經許了人了。&rdo;
看她緊張的模樣，程淵不禁笑了：&ldo;急什麼？不會把你亂許人的。&rdo;
不過，程淵有些不理解。距離去年蘇凌上門為自己求親，也有快一年了。到現在也沒有正式文定。他瞥一眼女兒，心說，如果早早定下了，或許她現在也就不用考慮是否做官、做什麼官了。
‐
程尋連著幾日看系統出現的《易釵記》的內容，越看越不好受。
《易釵記》里，蘇凌同樣剛到書院沒多久，就和人私鬥，自行住在了文庫旁邊的小舍，同樣在騎射課上技壓全場……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僅僅一筆帶過而已。
寫的更多的是呦呦，是杜聿。
呦呦發現了杜聿的秘密，知道他家境貧寒，知道他母親就是膳堂打飯的焦大嬸。兩人因為這個秘密漸漸熟悉。
……
程尋隱約覺得，《易釵記》里的呦呦，並不是她。雖然都是來自未來，可她總認為，她們並不是同一個人。
《易釵記》的呦呦，在書院月測的名次也靠前，但是擅長的科目和她所擅長的，並不相同。說話、行事也不大一樣。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她自己的一點假想，不過這麼想著的時候，她心裡會稍微舒服一些。
隨著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