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時代，很難讓女性走出去，獲得更多就業機會、從事生產。可是，完全可以給她們這樣的機會啊。她們的社會地位提高之後，經濟地位絕對不會一成不變。
歷來變法成功的也不是沒有。自上而下的變革，並非不可行。
‐
程尋再見到蘇凌時，同他分享了這些觀點。
蘇凌靜靜聽著，輕輕按一按眉心，笑道：&ldo;呦呦對這件事，還真是上心。&rdo;
&ldo;嗯？怎麼了？&rdo;
蘇凌笑笑：&ldo;你是不是前段時間和白大人提過這件事？&rdo;
程尋點頭：&ldo;對啊，是提過。&rdo;
&ldo;聽說白大人近日在做文章，不日即將刊印。到時候給你看一看。&rdo;蘇凌一笑，&ldo;此事需要慢慢來，不急。&rdo;
程尋心想，如果不是有系統催著，她也想慢慢來。
剛一想到系統，就聽到了系統的電子音：&ldo;你不妨問一問蕭凌深，皇帝的病和他有沒有關係。&rdo;
程尋神色忽變，只做沒有聽見。
&ldo;你不妨問一問蕭凌深，皇帝的病和他有沒有關係。&rdo;系統繼續重複。
程尋的臉色更不對勁兒了。
&ldo;怎麼了？&rdo;蘇凌注意到她神情的變化，只當是因為他那一句&ldo;不急，慢慢來&rdo;。他笑笑：&ldo;要移風易俗，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須要緩緩圖之，急不得。我答應你的事情，自會做到。你還不信我麼？&rdo;
&ldo;我沒有不信你啊。&rdo;程尋仰頭看著他，一臉認真，&ldo;我也知道這事急不得。我沒有介意啊。&rdo;
&ldo;你不妨問一問蕭凌深，皇帝的病和他有沒有關係。&rdo;
程尋雙目微合，旋即又慢慢睜開，她輕聲道：&ldo;蘇凌，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別惱。我不是懷疑你，我就是要證實一下，求個心安，也求個清靜。&rdo;
&ldo;嗯？什麼問題？你問。&rdo;
&ldo;有人說皇，太上皇的病和你有關，是你下了藥……&rdo;她直直望著蘇凌的眼睛，想聽到他的答案。
蘇凌微怔，繼而緩緩勾起了唇角：&ldo;沒有，沒有下藥。&rdo;
&ldo;我就知道。&rdo;程尋長舒一口氣，眸中溢滿了笑意。她在心裡呼喚系統，頗有些得意：&ldo;怎麼樣？打臉了不？&rdo;
蘇凌眸光輕閃，低聲道：&ldo;不過，確實和我有些關係。&rdo;
&ldo;啊？&rdo;程尋微微愕然，&ldo;什麼關係？&rdo;
她心說，如果按照段和所說，那確實和蘇凌有關。蘇凌遇刺是太上皇病發的導火索啊。
蘇凌沒有錯過她細小的神情變化，他念頭轉了轉，不知道她究竟知道多少。他心想，與其讓她從別人那裡知道，還不如他親口告訴她。
輕輕撫摸她的發頂，他有些無奈：&ldo;呦呦，五月初三，我在京郊遇刺。&rdo;
&ldo;嗯，我知道。說起來，你的傷全好了吧？&rdo;
&ldo;刺客是暗影。&rdo;蘇凌望向她的眼睛，輕啟唇，&ldo;父皇的人。&rdo;
程尋瞬間瞪大了眼睛：&ldo;為，為什麼？他要殺你？&rdo;
蘇凌不緊不慢道：&ldo;父皇在殯宮的時候，下了幾個命令。一是賜死周太傅的長女…&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