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姑姑那樣，應該也不錯。
程尋不知道嫂子的這一番心事，只點頭附和：&ldo;不錯，是應該多讀書。&rdo;她也伸手摸了摸小侄女的頭髮，笑道：&ldo;識字畫本是培養孩子興趣，做開蒙讀物用的。如果想認真學習，還得要爹爹和二哥多教她。等再大一些，咱們不是有書院麼？&rdo;
她有這個想法很久了。‐‐她不知道何時才能開書院，如果現有的書院也能招收女子就行了。
當然，可能世俗觀念不允許男女同窗學習，那完全可以先分為女部和男部啊。
這世上，想讀書的姑娘，應該不在少數。
可惜她現在力量甚微，而且此事需要慢慢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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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年後，再見面時，程尋試著和蘇凌說出了她的一些想法。
蘇凌對此並不意外，一副接受良好的模樣。他甚至還饒有興致問了一句：&ldo;還有麼？&rdo;
程尋定一定神：&ldo;你，不覺得我說的奇怪？&rdo;
儘管早知道他很有想法，可見他這般反應，她也略覺意外。
可以說，很開明了。
第103章 請旨賜婚
&ldo;什麼奇怪？&rdo;蘇凌神色不改， &ldo;你是指給女人更多的機會麼？&rdo;他輕輕搖了搖頭：&ldo;我不覺得奇怪啊， 呦呦。這世上原本就有許多女子， 才學本事，都不弱於鬚眉丈夫。又不是讓她們強壓男子一頭， 只是給她們一些機會罷了。&rdo;
程尋眨了眨眼， 也不管外人在側了，她眸中的歡喜和讚賞幾乎能溢出來：&ldo;蘇凌……&rdo;
她先時以為他是女子，所以當他接受她那些對這個時代而言堪稱驚世駭俗的言論時， 她絲毫不覺得奇怪。但後來知道他是男子，作為一個本土的男性， 還能有這番見地，是真的很難得了。
她自己猜測著， 可能和他的成長環境有關。記得有次兩人談起舊事， 他曾提起，姑姑茂陽公主曾說他&ldo;長於婦人之手&rdo;。他在北和宮十幾個娘娘的教導下長到十二歲。那時三觀已經隱約有了雛形吧？
蘇凌勾唇一笑：&ldo;以男女論高低，本就不對。比如你，參加博學宏詞科的有三百多人，可奪得榜首的是你這個姑娘。&rdo;他頓了一頓， 又道：&ldo;我記得那日你說， 天降恩澤， 惠及所有子民，豈可因男女之分而區別對待？&rdo;
程尋重重點了點頭：&ldo;你說的是。&rdo;
&ldo;我改日給你看一樣東西。&rdo;蘇凌慢悠悠道，&ldo;我想，你應該會很感興趣。&rdo;
程尋聞言好奇， 笑著點頭：&ldo;好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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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程尋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欲乘馬車回家。她剛一掀簾上馬車，就看到了坐在馬車裡的人。
這身影極為熟悉，她一眼便認了出來：&ldo;蘇凌，你今日不忙麼？&rdo;
蘇凌一身錦袍，見她進來，抬頭沖她笑笑：&ldo;還好。&rdo;
他要忙的事情多，可他如今手下能人也多。況且安排得當，陪她的時間，總還是有的。
程尋在他身邊坐下，開口說起今日當值時的事情：&ldo;誒，我今天竟然發現了一本無名氏所寫的書。我感覺他的寫作習慣，有點像我曾祖父……&rdo;
&ldo;是麼？&rdo;蘇凌對於崇德書院的創始人並不陌生。
&ldo;我打算得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