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瀚手中煎著的雞蛋餅也出了鍋。兩人異常滿足的吃了頓早餐。君言滿足於這簡單不失美味的早餐,唐墨瀚滿足於陪吃的人。吃完飯君言自動收拾了餐桌洗了碗。唐墨瀚則是泡了茶,洗了一串葡萄,等君言從廚房出來,兩人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君言還有些恍惚。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和唐墨瀚這類人有這麼深的接觸。事實上從他了解商業上的事兒開始,就從來沒有興趣去接觸。他們家將來就是大哥繼承,他就想和大姐一樣當個吃分紅的,順便做做自己喜歡的事兒。
像唐墨瀚這種人,跟他不是一類人。嗯,和他家大哥應該比較談得來。
君言手中捧著杯茶發呆,唐墨瀚倒是沒有打擾他。等到君言自己回過神的時候,就見到唐墨瀚專注的看著他。他不好意思的咳了一聲,伸手招了笑笑過來,他一手抱著笑笑找了安全感,一手將剛剛收到口袋裡的荷包拿了出來,道:&ldo;你應該也記得咱們之前的事兒吧?&rdo;
唐墨瀚點頭,他知道君言說的就是他拿著信物去找自己,以及之後文檔上的那些事兒。他們帶著疫苗回了那個時代,然後記憶就斷在各自睡覺穿回去的時候,意識再恢復的時候,就已經是今天早上了。這個世界只是一個晚上,可是他敢保證,那邊絕對不只是一個晚上。
&ldo;對,這是這次的手札麼?你看了沒有?&rdo;唐墨瀚看著荷包,記得他們上次知道那些事兒不是因為那個寫得籠統的文檔,而是那隻狗帶回來的手札上記錄的詳細事件。
&ldo;我還沒看。&rdo;說著,君言將手札掏了出來,折得方方正正的一小沓紙,上邊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唐墨瀚湊到君言身邊,似乎沒感覺到他一瞬間的僵硬,而是就著君言展開的紙,看著上邊的內容。
紙上詳細的介紹了天花之事的經過,以及後續挖出來的軍需一案,還有康平帝的意思和……
咳!看到信中那一小行自己,君言想把自己埋了。
唐墨瀚也笑著不說話。無他,那是記錄了君言的詛咒。&l;國師定言:寧王黨破綻盡出,逐個被擊破,樹倒猢猻散,寧王伏法&r;。
嗯,每次不管是聽見還是看見君言的小心思,唐墨瀚都覺得,真是可愛!
君言手忙腳亂的將手札收了起來,但是他也知道這就是在掩耳盜鈴。他看見最後那行字的時候,唐墨瀚早就已經將整個手札看完了。不過,咳,還是收起來別明晃晃的比較好!嗯,眼不見心不煩。
唐墨瀚看著他窘迫的樣子,咳了一聲正色道:&ldo;事情大約都知道了,小言怎麼想?&rdo;
&ldo;啊?&rdo;君言從窘迫中回神,看著唐墨瀚正經的樣子,也漸漸的拋開了自己的不好意思,想了想剛剛看到的那些內容,心中有了些猜測:&ldo;事情很明顯是寧王做的,雖然我們沒有查到證據,但是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寧王已經謀劃了多年。皇上……似乎是準備拿寧王開刀,殺雞儆猴,以儆效尤。&rdo;
唐墨瀚想的倒是更深遠些:&ldo;你說的是。而且那個皇上應該不單單是想要揪出寧王。這些事就算是寧王布局多年,依然不能夠做到。所以他身後應該還有同謀,那個人或者是組織,才是皇帝想要真正揪出來的。&rdo;
君言訝異:&ldo;怎麼說?&rdo;他是覺得事情應該還有蹊蹺,但是說實話,這些還真不是他擅長的。有唐墨瀚分析,確實是方便的多。
&ldo;你應該還記得,之前手札中記載的那個長公主的事件吧?&rdo;看君言點頭,唐墨瀚接著說:&ldo;那個公主的駙馬,並不是大洺的人。可是裴展來到大洺的時間,是皇上剛剛登基不久。裴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