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二十几个小弟,趁着吴胖子人马去偷袭张晓健,把金壁辉煌的场子也端了的时候,张晓雷气得暴跳如雷,把薛贵骂得狗血喷头。 许多年来,张家从来不直接插手帮派事务,在任何场合下都是以商人的面貌出现,家族也拥有一定的武装势力,和李畅采用的方法一样,走的是精兵路线,不参与帮派之间的争斗,把自己抽身事外。薛贵和张晓健都是属于张家的外围力量,张家利用这些人控制着有限的几个帮派,并严令自己控制的帮派不允许做贩毒、抢劫等政府高度警惕的事情,甚至都不准收保护费,利用一些边缘行业维持帮派的生存,让帮派处于半黑半白之间。 张晓雷并不担心雷瘸子的人的偷袭,一方面对张晓健的能力也比较相信,另一方面早有准备,不会造成太大的损失,最关键的是,张晓雷嗅出了一点危险的气息,不想让人抓住把柄。并且关键的时候,还可以利用执法力量打击对手。可是,蝎子等人的行动却让先前的准备和努力付之东流,不管以前的理由多么充足,出了这挡子事,就从被动防御的角色变成了互相攻击的角色,加上双方的几十条人命,足以让一个帮派散伙了。 “张总,这事有点蹊跷。蝎子的事情完全是他自作主张,我对手下的兄弟们叮嘱了再三。不得轻举妄动。结果还是发生了这种事。但是,蝎子平常并不是一个做事冲动地家伙,今天一反常态。地确有点古怪。”薛贵在电话里说。 “薛贵,把家里的事情安排一下。”张晓雷说。 薛贵一惊,急忙结果话头:“怎么,要跑路吗?” “跑什么路?本来没事,这一跑,什么事都出来了。你做好进局子问话甚至吃几天牢饭的准备。出了这么大地事情。你这个老大不可能脱得了干系。我担心的是蝎子会反咬你一口,把事情推到你的头上。你要是进去了,你那些手下谁能管得了?” “妈的,我干脆派人去……” “千万不可,也许有人正等着你自投罗网呢。现在正在风头上,什么都不要做,把犯禁的东西都处理干净,叫下面的人这些日子老实点。” 挂上了电话。张晓雷陷入了沉思。 薛贵地忠心是不容置疑的,他是张家的老人了,张家对他有救命之恩。不管怎样,他是不会扯出张晓雷来的。张晓健那边倒是不怕。最多是一个防卫过当。只是这次警察的行动效率相当高,好像一直在等着这种事情的发生。太可疑了。他们到底想做什么?想给张家难堪吗?搞倒张家对他们有什么好处?难道他们不知道这种事其实很难牵扯上张家吗? 给陈局长拨了好几次电话,一直在通话中,张晓雷可以想象公安局此刻的忙碌情形。张晓健现在也联系不上,薛贵找个陌生的电话抱着试试看地心情拨打了张晓健的手机,果然关机。人被羁押起来,手机之类的东西不会放在身上的。 在这个不眠地夜晚,陈有福在省城的县级领导学习班地宿舍也是通宵不眠。 县里事态的进展情况通过一个专用渠道源源不断地报到了他的手上,一切都在按照预计的发展。市委的常委会听说明天上午,哦,不对,应该是今天上午就要召开,讨论昌宁县此次事件的处理办法。在这个会上,肯定要讨论这个事件的责任人,无论如何,总要找一个替罪羊出来。无论这个替罪羊是谁,总归是不会赖到自己身上的。事件发生时,自己在省城学习,躲离了这个漩涡中心,最多也是负一个间接的责任,而不会负直接的责任。 事情进展得太顺利了,顺利地令人难以置信。陈有福兴奋得想喝酒。但是,那个人的消息传来,却让陈有福大怒。那个人居然没死,在这么多的人围攻下,在好几个神枪手的夹击下,居然没死! 过了半个小时,好消息传来,那个人已经躺在了医院里,恐怕凶多吉少。 李畅,别怪我心狠,你这次要是再不死,我以后恐怕就没有多少机会了。再不下手,自己这个位子也保不住,自己一下台,人走茶凉,许多事情也包不住。 唐连云之所以后来鲤鱼跃龙门,还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