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买瓶六谷春不久能喝了吗?”服务员说道。
张子剑说道:“那就拿一瓶吧!”对于这种挣酒钱的小店,张子剑还真不想计较,又不是钱很多,十块钱,不找那个气受,看来还有找个熟悉的饭店。
服务员走后,侯立国摸着额头,和张子剑点上烟,对着张子剑说道:“让我没想到,你小子竟然没冲动,很好啊!说明你思想进步了,会看事了。他们以前对你的了解,就会冲动,不计后果。会让我为难。其实,这件事问题不大,也不复杂。首先先停张洪波的职务,纪检进入。已经彻查这件事,虽然说损失上个几十万,只要找到人还是能多少追回损失的。需要一个时间过度。
话又说回来,这个责任谁来背负。看的是一个态度和认真不认真了。我们可以借刀使力。”
侯立国说完,张子剑琢磨他这个借刀使力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借刀杀人?有点血淋漓的意思,带着差异的眼光看着侯立国。
侯立国抿了一口酒说道:“一个地方破事会很多的,不能出一点事就上纲上线不是,知道为什么经常低调处理甚至捂盖子吗?就是在保护我们阵线上的同志,一出事,就下去一个,我看我们这些当官的都成高危职业者了,到时候谁还干当这个官啊!所以啊!只要能够着的事件,就内部消化掉就可以了。真捂不住盖子,也要捂,需要站出人来承担责任的时候,那是一种奉献。”
“我还有点不明白?”张子剑说道。
“慢慢的你就明白了。不管是贪赃枉法还是事故,有需要掩盖的,只要能牵扯到的,也会引起一种恐慌,所以要压住他们的心,一步一步的安抚。做领导的难啊!维护手下也是一种责任。往往这个被人拿住说事,就说这次说你要包庇或者不作为。这就是一种切入点,打击对手的一种借口。钢筋的事,确实可以上纲上线……‘
侯立国说道这里的时候,服务员端着酒走进来,一脸笑容说道:“要打开吗?”
张子剑也在思考侯立国的话,还没说不打开的时候,服务员已经打开,把酒瓶盖放进口袋。对着张子剑笑了笑,就上一边上了。张子剑心里无奈说道:“要知道你要瓶盖子,我给你十块钱得了,还用赚那几毛钱?”
随后让服务员出去,对着侯立国说道:“我不明白的是,他们要借着钢筋的事件想干什么?难道要落你的面子,还是让我难受,要知道,我们也不是傻瓜,事情出了等着他们拾到我们?”
侯立国接着分析道:“也不能这么说,每个目的都有他的妙处。可能一步看三步,甚至四步,五步。真要对钢筋事件来负责的,你能拿出什么人来承担,县里的监管部门就要站出来承担。还有教育局张洪波任人唯亲这一条就保不住他。公共项目,第一小学是重点,你要求的还挺高,要是一般的,追究几个人就可以了,所以。现在你目前的高位置也不是好事,通过这件事估计是看你的反应,上头也在看着。”
张子剑明白了,这就是他爬的高,太高,太快,因为一些人的嫉妒不说,还要看看真的有那个能力吗?能搞好一座乡城不是能拉资金就可以的,只要手里有钱。谁都有能力建设好,可治理,又是一件事情,这就是管理能力,和镇压上了,张子剑在卫东这一年多,在别人眼中他不光是个火箭筒,还是个大爆仗,心太正直,看不惯事情,所以也成了别人眼中的弱点,稍微一试探,就会搞了自己的阵线,去年就北辛村鞭炮厂爆炸,就让侯立国陷入被动中。
侯立国说,这次质量监督局,要下来一位,这让张子剑迷糊,谁看重那个清水衙门了。难道对方也是声东击西?
侯立国笑着说道:“不是谁看重,而是我要拿下。把水先搅浑?你现在要脱身出来知道吗?”
“嗯?”张子剑看着侯立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