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闹三上吊,最好给老爷子见点血光之灾来润润色?”
“你别说的我好想恨天下不乱似的,”伸手拍在张明蔚你就是的嘴型上,“我也盼望和平统一。”
在他手上狠狠地亲了一下,叭叭带响,“我觉得你们家老爷子其实已经接受事实了,就等我再给他浇浇油了。”
林清把她一把拉倒怀里坐下,暧昧的在她耳边喷气,“你什么时候给我浇浇火?都这么多天了……”
“你一天能有点正经的不?”笑着嗔怪他,想想,还是在他嘴上亲了亲。
她不撩还好,一撩林清火更大,一把扣住她后脑勺,狠狠的把她舌头顶回去,手上也开始不老实。
林楚回自己屋没想过需要敲门,推门进来的时候还嚷着,“你下一场戏什么时候演……”正火热的俩人被打断,不好意思的分开。林楚双手抱胸,往门上一靠,“原来正演着呢!”
林清走到门口,敲她脑袋,扳着个大人脸教育道:“小孩子家家的怎么不知道害臊呢?”
“嘿!你都好意思演,我还怕看吗?”然后用一长串成语送走了眼里带着小火苗的林清,“活色生香、淋漓尽致、相濡以沫、水乳交融、诱人犯罪……”
“闭上臭嘴!”张明蔚吼一声,吓林楚一个趔趄。
林楚关门进来。
张明蔚摸着小桌上的水果刀,神神叨叨的问:“你们老爷子怕血吗?”
林楚感到一阵恶寒,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想了半天镇定的回答,“他怕见不着血。”
“行,明天带刀上殿吧。”
林楚眼光一闪,赶紧翻出手机打电话,推掉所有邀约,等着看戏。
第二天一早,张明蔚拎着刀就过去了,身后还跟着端苹果的林楚。
林老爷子看她一副磨刀霍霍的样儿,也从院里走回堂屋坐好,“今天唱哪出?”
“健康一身轻。”张明蔚搬个凳子坐下,接过林楚手里的苹果,跟她说:“你不有事吗?还不走?”
林楚早就看出来她没准备让她看戏,摸摸鼻子走了。
“苹果皮有营养,但是现在农药上的都挺多。”她拿一只在手里削皮,老爷子在一边摆弄几块小石头,“这两天我为了劝您,跟这苹果似的,脱了好几层皮了。长这么大,我都没这两天耍的心眼子多。”
老爷子收好东西,从个小冰箱里拿个果粒橙给她放小桌子上。
“林清在都江堰失踪的十几个小时里,我什么都想了,也什么都没想。只要林清回来,多大的艰难险阻都比不了天人永隔让人无能为力。”张明蔚继续给老爷子削苹果,刀尖一滑直直削到张明蔚手心上。血滴滴答答的就淌了下来。
老爷子皱了下眉,倒也没说话。张明蔚还是继续工作,嘴上说:“老爷子,什么是切肤之痛,您久经沙场,应该比我有体会。之前,我宁可受切肤之痛,也要坚持分手,是因为我心里有自己的信念。可是经历了这回,我知道失去林清,那不单单是刀划了手的痛苦,那种感觉是绝望。远比切哪都来得疼!”
那些个无尽的等待和恐慌像是后反劲儿似的,一下子撞到心上,张明蔚竟真的掉下眼泪了,看看手里的苹果是吃不了了,血呲呼啦的。瞧瞧老爷子要陷入沉思,再瞅瞅手上不大不小的扣子,这个是玩命哦,她囔着鼻子说:“爷爷,我都这样了,你不管啊?要是破伤风感染了,流血不止挂这了,你们家林清就得守寡啦!”
老爷子笑了,小丫头还懂得撒娇。“林清到现在还透着一股子幼稚,你就别陪着他玩了,该归拢得归拢。”知道这是糟蹋自己给他这个老头子台阶下,能下就别端着了。站起来,任张明蔚扶着往花园去,“林家的子孙都有自己的压力,对林清来说,抗压的,执着的才是好的。碰巧你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