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不要在胡说了。我老了经受不起你这样的折腾了。好吗?体谅一下我,行吗?”
小七的唇吻周霁雪的手掌,眼睛坏坏的笑了,周霁雪看着曾经的小七再一次鲜活的站在他面前,他将小七紧紧抱住,小七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周霁雪拧碎了,大喊。“疼,疼。”
“嗯嗯,疼就对了。不疼不长记性。”
当周霁雪松开小七的刹那,小七反过来紧紧环住周霁雪,将自己的脑袋不停的在周霁雪的胸口上蹭,来回的蹭。蹭的周霁雪心痒痒,但是他又不能做什么。只能说,“别闹了,乖乖的。听话就好。”
小七抬头,那双曾经乌溜溜满是水氲的眸子终于回来了,看着周霁雪,“师傅,你和我说的话别忘了。等我们到安州,正是牧草肥美,牛羊喂的最肥的时候。我爹和我哥哥一定会拿最好的美酒,最肥的牛羊款待你。”
周霁雪伸手也环住了小七,“这事我怎么会忘。忘了自己是谁,也不会忘记这件事。我周霁雪要娶孙慕寒为妻,携子之手,与子偕老。生死挈阔,永不分离。”
两人紧紧相拥,将所有的甜蜜化成无言的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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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明王,陈焱并没有公开任何罪行。只是将他禁足在明王府。但是多年来他在朝廷布下势力,被陈焱快速彻底的清除干净。
这也是陈冕同意的。现在陈焱做任何事,哪怕只是自己要出城随便转转,也会仔细的和陈冕汇报。任何事都要先请示陈冕,陈冕同意,他才会去做。
夜行卫的风格也变了。再也不是一帮子目中无人土匪。就算是奉旨办差,到哪里去也都是客客气气,先礼后兵。
可能是明王这次被坑的太惨,周霁雪将明王请来府里。按道理他应该去明王府,但是还是那句话,他离不开小七。
明王的气度绝对超群,周霁雪一请,他立刻乔装就去了。落魄的亲王仍然是亲王。但他一个卫士也没带乘着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到周霁雪住处。
周霁雪依旧在自己的屋子里见了陈夙,陈夙见屋里摆了个屏风,影影约约能看到屏风后面是一张床,床上帐幔也没有拉上,很明显的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周霁雪说:“并不是我想为难殿下。主要是那个女人差点要了我徒弟的命。要命也就算了,她对我徒弟下了毒。殿下知道我看徒弟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所以殿下也别怪我。怪只怪那女人说,一切都是殿下授意她这么做。”
“什么?”陈夙冷笑,“这个贱人,自己惹了祸,还想拖我下水。”
“是啊。当时我确实气。她对我徒弟下了最凶猛的情毒。我徒弟命大,否则——”周霁雪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陈夙:“这个狠毒的贱女人。我都和她说了,叫她不要招惹你们师徒两,她就是不听。”
周霁雪道:“现在我也查清楚了,明王是被冤枉的。这事确实和殿下没有关系。所以霁雪想请殿下给霁雪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
陈夙那儒雅的面容,微微笑着,目光明灭,“我都已经这样了,还能翻身?”
“能!”周霁雪很肯定的答道。
“怎么翻身?”
“我就是为这事请了殿下来商议,过两天是不是王贵妃的生辰?”
“大约是吧。不过陛下素来节俭,一直以戴国灭国的原因鞭策自己,鞭策百官。一个宫中妃子生辰,能有什么机会?”
“不需要机会。”周霁雪笑道:“我们家小七是王贵妃的干儿子,到时候肯定会进宫去给王贵妃送贺礼。帮殿下捎带一份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你叫我讨好王氏?”
“晋王独大,最不愿看见的人是谁?”
“王敏之。”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