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你呢?”“我不懂,为什么你要这样干涉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事?”他的黑眸变得高深莫测,现在还不是对她坦白的时候,一切都太早了!
“你不用问这么多,总之,不准你再跟那个家伙见面,以后我会吩咐司机去接你,如果再被我看见你和他在一起,我刚刚说的话就会立刻实现。”“你讲讲道理好不好?他是社长,我去社团一定会看到他的!”“退社!”他想都不想就这么决定了,“你每天上完课就过来陪榕萱,不,你干脆就住在我家,做个全职的家庭教师。”“你疯了?”雨荷被他吓得都快反应不过来了,“我不可能住到你家的。”他完全不为所动,以惯用的胁迫手段说:“要!你就要住到我家,做个全职教师,否则,你再也不用来了!”“你……可恶透项!”雨荷生平第一次有了想打人的冲动。
“我的话你听见了没?我绝不再说第二次。你明天就给我搬进来!”他的语气不容反驳,眼底写满了激烈的威吓。
“听见了!听见了!”雨荷生气地大喊,推开他的双手,转头看着窗外的夜雨,心中顿感凄凉无比。
为了保住榕萱的快乐笑容,她就得忍受这个男人的自大自傲、骄横无理、野蛮霸道吗?天!这是什么道理?
赵哲毅没再开口,雨荷也只是咬着唇,车内又陷入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咳!咳!”雨荷忍不住咳嗽起来,喉咙也开始发疼。
她这才想到今天淋了一会儿雨,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穿得少,现在车里冷气这么强,她理所当然要咳嗽了。
超哲毅见状,脱下了西装外套,轻轻披到她身上。
“不要!”雨荷立刻甩开他的手。
“你会着凉的!”“我就是喜欢生病,怎么样?”“你这丫头,就爱惹我生气!”赵哲毅用力转过她的身硬是为她披上外套。子, “我讨厌你,你别管我!”雨荷挣扎着要推开他,但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谁教你这么麻烦?我不管你行吗?”他骤然把她转过身,这才发现她的眼眶含着泪水,一脸汉然欲泣的模样,这让他暂停了动作,心底虽然一疼,口头上还是严厉地说:“你哭什么?不准哭!”“连哭你也要管,你凭什么?你专制、你可恶!”无限的委屈涌上,让雨荷失去了控制,她伸手捶打他的胸膛,发泄她满腹的辛酸。
打他,这女孩竟敢打他?赵哲毅略带诧异地望着她,双手原本杵在空中,最后却缓缓放到她的肩上,将她轻拥入怀,让她泪湿的小脸贴在他的胸前。
“好了,小傻瓜,你要哭就哭吧!”天晓得他的怒气都溜到哪儿去了?此刻,他的语气温柔得连自己也不敢相信。
雨荷打得双手都累了,整个人虚软地倒在他的怀里,泪水则一点也不听话,不断从眼眶中冒出来,不久就把他的衬衫都弄湿了。
在这一刻,她忘了他应该是她的敌人,她忘了他有多恶劣、多过分,原本惹她哭泣的人,这时却成了安慰的避风港,这或许很矛盾,但它就是发生了。
她只感觉到他的嘴说着哄慰的话,他的体温传来温馨的感受,他的大手在她发上轻轻抚过,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沉醉而叹息。
窗外的雨还在哗啦哗啦下着,仿佛一串水做的帘幕,将他们和外界隔离开来。不知过了多久,雨荷终于停止了眼泪,她不知道自己该看哪儿,闷闷地说:“对不起,弄湿了你的衣服……”赵哲毅伸手拂开她额前的发,那手指不知为何,竟有些微微发抖,但他故意装作无所谓地说:“孩子才这么爱哭。”她脸颊一红,说不出话来,或许……他真的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小孩子吧?但接着,他对她的举动绝不像是对小孩子了,因为,他竟然沿着她的泪痕,一一印下细碎的吻,仿佛微风般吻干了她的泪水。
“你……你……”她整个人都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