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起,吃的就是母乳,奶娘什么的,完全被某两个女儿控给抛到一边了。按照清朝皇家的规矩来说,亲自喂养孩子是绝对不行的,可是谷嬷嬷自来到四贝勒府后,从没有针对这个问题多一句嘴,反而对外还遮掩了此事,由此可见,这实在是个极其让人舒服的“监视者”。
“谷嬷嬷,皇上的吩咐自不用我说,你接替的是郑嬷嬷的差事,虽说我不是你的主子,可是希望你能以郑嬷嬷为戒,莫要走了同样的路。”徽音目光冰冷,唇边却含着一丝笑意,特别是语气,听着尤为��恕�
约莫二十多岁的妇人,容色一正抬头直视不可小看的四侧夫人:“侧夫人放心,主子交待了奴婢定要照顾好三格格,绝不可让人钻了空子,奴婢一直牢记在心。”谷嬷嬷说完低了头,告罪道,“奴婢放肆了,望侧夫人恕罪。”
徽音眸光一闪,似笑非笑地开口:“你主子会那么好心?”她也没想着得到答案,随即轻笑出声,“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多说了,颜颜就交给你了,她的养育方法必须按照我的要求,有时晚上我会抱着她同眠,对外该怎么说,你应该清楚吧?”
“是,奴婢明白。”谷嬷嬷垂首应声,来之前主子虽然没有仔细交待,但是郑嬷嬷的事却让人仔细说给她听了,直到见过四侧夫人后,她就越发晓得个中厉害。如今她只要做好两件事就可以了,一,及时向主子汇报四侧夫人的动静;二,真正地照顾好三格格。至于旁的,都不是她该关心的事,也不是她能关心的,免得落个和郑嬷嬷一样的下场。
这位四侧夫人啊,皇上的监视她压根没放在眼里,但是触犯了她的逆鳞,即使是皇上派来的人,也照样可以毫不顾忌地处理掉!
徽音拿出一根编好的精致红绳,小心系到了颜颜的手腕上,她对已经走到小木床旁边的谷嬷嬷嘱咐:“记好了,这个绳结,除了我,不能让任何人摘下来。”
莫璃低头一看,发现那红绳上串着一颗直径半厘米的红色珠子,打磨得极为圆润,她顿时恍然,原来是那种珠子啊,如今已是腊月里了,确实很需要这个东西呢!
出得颜颜的屋子,徽音带着莫璃向卧房走去,她们两人身上都带了一颗恒温的珠子,所以并不觉得冷,两人边走边交谈,当然是不出声的。
徽音用传音入密之法,对旁边的女子道:“康熙的如意算盘打得可是啪啪响呢!”
“你和我虽然在郑嬷嬷死后做过猜测,却没想到竟都料错了。”莫璃心里想着,有些抑郁,“本以为康熙还是会把人派到你身边,谁知他瞄上会是颜颜。”
徽音心底嗤笑:“那又如何,我本就什么也不会做,他想让人就近胁持颜颜,让我不敢轻举妄动,终究是一步空棋。相反,若是他派来的人不能很好的履行保护颜颜的责任,我倒是会找他算帐,到时……难过的是他可不是我!”
“看来‘撒米’计划还真不是多余的,康熙怎么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粘在身上就扯不下了!”
狗皮膏药……形容“千古一帝”的康熙?
别说徽音,就是莫璃回过味来都笑喷了,这一笑倒是让她们的心神都松了松。
又是一年腊月里,该准备的事宜已然开始陆续进行,当然了,四贝勒府上的宅斗仍然激烈,徽音这边自然免不了被算计,可是小打小闹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