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師兄,不要再問了,我是為你好。」
姜溫韻搖了搖頭,步調匆匆地離開了。
只留下柳無名一人,緊皺著眉站在原地。
姜溫韻的洞府在扶華山的山頂之處,這裡氣溫比尋常低了幾度。和柳無名分別之後,她一直心神不寧地,還險些把那株百年靈芝扔到藥爐里去,還好最後她眼疾手快,趕緊撈了回來。
洞府中靜悄悄的,她穿著一身藍色羅裙,裙擺處不小心沾染了些許污泥和沉寂,一向愛美的人竟然完全沒有顧及到,就這樣頹然地在桌邊坐了下來。
她與夫君早年相識,兩情相悅,但真正結為道侶卻是在兩百年前。那時候的鄭毅還是個大器晚成的修道狂魔,姜溫韻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他腰間佩劍,卻又要投身占卜之術。
在成親不久後,姜溫韻就發現了夫君房中的那間緊鎖的衣櫥。凌兒如今的種種懷疑,對他父親的不信任,姜溫韻一樣通通有過。
她當時一直覺得鄭毅遲遲未婚,就是因為心中曾經裝下過一個人,直到成親後也未曾放下。姜溫韻發脾氣、也哭鬧過,鄭毅從來不惡口相向,一直包容著她的壞脾氣,只有一點——
他不願解釋,也不願意扔掉那件舊衣。
姜溫韻不甘心,給夫君餵了酒,把人灌醉後又給他吃了吐真丸,這才知道了那些……
不能說出口的秘密。
那是她夫君的師尊。
生前功德加身,死後屍骨難尋,天地之大,再無從追尋他的身影。
法衣只不過是最後一點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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