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样说,我大军不能拖延,一个时辰后,命令大军召集,我留给你一个卫,任命你当这六子县的县令,你给我看好家。”
“主公放心,一个时辰后,城中就算有零星敌人,也只有数十亡命之徒,主公给我六百人,我都拿不下,这实是无能之极。”
“嗯,你准备怎么办?”
“主公,一个时辰后,无非就是零星敌人依着固垒抵抗,到时候只要划分出各个区,又令百姓救火,到时候,就不会出什么差子。请主公放心!”
王弘毅再次“嗯”了一声,这方法虽然简单,却很是有效,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笑的说着:“近来新兵甚多,虽然经过训练,却未经历苦战,现在这一洗城,就是一次大磨练,又不至于使他们疲惫,命令后面厢兵,立刻提供饮食,一个时辰后全军归集,中午用餐后,直接向红泽镇进发。”
“对了,红泽城的反应怎么样?”
“主公,杜恭真无非是依城观看我军和魏存东决战,可是我军大胜,气势如虹,正好一股和魏存东决战,只要打跨之,杜恭真必降,就算不降,主公有此攻城利器,明日之红泽城,就是今日之六子县!”
王弘毅听了,哈哈大笑,随之下达命令:“听我命令,厢兵造饭,骑兵立刻前去刺探情况!”
“诺!”军营内顿时忙碌着。
第一百章 此世虎牢(上)
一架架云梯竖起,城上已经连箭雨的都没有了,此起彼落声音中,大团大团的金汤就倒了下去。
却是城中箭矢将尽,只得拼死驱使百姓熬煮粪便倾倒。
虽然每逢金汤倒下,一片雾气,惨叫声陆续不绝,但是却使下面的人都看到了破城就在眼前。
“杀!”杜冉怒吼着,又杀了一个爬上来的魏镇兵,鲜血飞溅中,他激烈的喘息着,突然之间觉得身上力气全部消失。
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他试图再从年轻的身体内压榨出一丝力量,但是极度衰弱的身体,再也榨不出一丝力量。
“难道自己终于不行了?不,我还要当大帅,当大帅!”杜冉怒吼着。
这时,这时,远处猛的传来鼓声,一声声击在声音中。
随着这鼓声,魏镇兵突然产生着“哗然”,接着,就迅速在魏镇兵中传播出来,攻势顿时停止,片刻,潮水一样的退了下去。
城上残存的士卒,看了上去,突然之间爆发出喊声:“援军,是王大帅的援军!”
杜冉听着,不知道突然之间哪来的力气,猛的扑到城墙上一看,只见地平线上,一条赤色出现在远处。
中间是一个巨大旗帜,上面满是赤色,又有一个王字,周围环着数十个红色的方阵,缓慢而坚定的前进着。
几乎同时,观台上的魏存东,正默默凝看着城头,这高台并没有城高,自然无法第一时间看见变故。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激烈的警号,非常促短,一声连着一声,魏存东眉宇深锁:“怎么回事?”
周围众将都是面色一变,凝视着看去,魏存东说着:“谁去看看是何情况?”
话未完毕,就见信骑冲乱着护卫,到了台下就翻滚下来:“王镇二万大军,已经压了上来……”
“怎么回事,不是早晨时分还才到六子县吗?现在才午后时分,怎么就开了?张士明是死了,还是降了?”魏存东胸中一阵恶闷,惊怒的说着。
由不得他不郁闷,六子县虽小,但是如果组织得力,别说二万,就是十万也不可能一日而破,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虽说如此,不过魏存东是名将,立刻传出号令:“回军,整旗,列阵。”
在古代以步兵和骑兵组成的冷兵器战争中,一直是用“鸣金收兵”和“击鼓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