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却吃这一套,不过片刻,两个家们便又合好。
直到夜已深,两个闹腾的家伙才歇了下去,窗外,不知何时已挂上了一弯弦月,无忧阁中众人也在洛无忧的命令下早早睡了。只留下剪秋与青鸾依旧守在洛无忧身边。
“主母,已安排妥当了,我们可以走了。”寒濯与七杀的身影出现在厢房之中,看着正坐在榻上棋盘前的少女,两人都是一脸的恭敬。
“好,我们走吧!”
洛无忧淡淡道了一句,伸手将最后一枚棋子落下,带着青鸾与剪秋起身走了出去。夜色里,洛府的大门外早已停着一辆马车。洛无忧剪秋青鸾三人一起上了马车,而七杀与寒濯却是坐在了车椽。
这两人一个是明月楼左使,一个是明月楼辖下七杀阁的阁主。能劳动他们大驾来赶车的,大概除了容狄那个明月楼主,这也只能是洛无忧才能有的待遇。
车子缓缓行驶,车厢之中,剪秋却是凝着眉头。
“小姐,您说这真是三小姐做的么?她到底哪儿来的胆子,居然敢这般算计尚书府的千金来对付小姐?她就不怕到时候惹祸上身?”剪秋满脸不解,路上七杀已将白天跟踪的发现一一做了禀报。
原本剪秋亦怀疑这其间少不了洛明珠的使坏。
仔细想想这其中却是还有个大问题,要知道如今的洛府可已不再是当初高高在上门庭市若的丞相府。洛秉书也不再是丞相,根本不可能护得了她。以她一个庶门庶女的身份,却也敢算计根基深厚的李家?
她就不怕李家只一个小指头便可将她捻死?
洛无忧笑了笑:“所以才说我这位三妹妹不简单啊,呵呵,不鸣则已,一鸣却是惊人。脑子够好使,胆量亦不凡。就不知此事丽姨娘又是否知情?”想来定然多少知道一些,那位丽姨娘看来是个不争不抢的女人。
可还是那句话,会咬人的狗通常都不叫的。
便就像是德妃一样,最善于隐藏,做出一副善良贤淑与世无争的样子。可最后呢,她却是不声不响一步步爬上了妃位,甚至还笑到最后,如愿以偿的坐上了皇太后的位置!
明德皇太后?
这丽姨娘大约与德妃也是同样一种人吧?出身商家之女,嫁入权门为妾者古往今来很多。其原因亦很好理解,士农工商,由古至今,商人虽是最富有的却也同样是地位最低下的。
便如世人信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文人至高无上的地位。这两者相比较,那就是两个极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儒雅斯文,与满身铜臭,这两句话对比一下也知其间相差有多远了。
历来权门世家,身在高位者,最看不起的却是满身铜臭的商人。若未经历夺嫡的残酷,或许她也不会明白。其实这两者根本不存在什么谁高谁低。便是那些上位者之间的争斗,又有哪一个少得了财力的支撑呢?
官商勾结,官商勾结,这两者本质是谁也离不开谁的!
否则的话,南宫景璃又为何会拉拢柳家?南宫景煜在前世又为何会不惜耗费大量的精力和人力,筹建流云城这样一个贸易之城?不也是为了累积银两,支撑他们拿下那个高位么?
如今她将流云城变为无忧城,其间不也有这个原因在?只不过她不止借取了南宫景煜的规划,无忧城的存在不止为敛财,最重要的却还是训练军队与隐卫暗卫死士。将无忧城打造成一个不仅能敛财,亦无坚不摧的坚实堡垒。
“是啊,还当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剪秋说着微顿道:“其实这也不是没有苗头的,之前小姐还未离都她便起了那样的心思。只不过或许当时有所顾忌,所以并没有敢怎么出手。而今她突然变得这般,奴婢猜想,或许她会不会也给自己找到了靠山?”
“那是肯定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