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牵着她的手,一起来到了神社的中庭,这里种有杉树和松树,而树上结满了许多白色的许愿签,就像盛开了白花一般。
他将三张签折成了长条状,一一的系在杉树上,深谷广则是奔向松树,将他的好签也同父亲一样系了上去。
“抽到坏签也没什么不好,只要将它们系在杉树上,让坏运过去就好了!”
深谷冢司刚解释完,就见平芷爱目光晶亮的往树干移了过去。
她喜爱往高处爬,除了爱钻窗户之外,更爱往树上爬去,她习惯待在树上更甚于赖在床上,在看穿她的目的之后,他将她一把拉住。
“平,别胡闹!这树不能爬。”
平芷爱正想找个地力好好补眠。睁着惺松的眼瞪着阻止她的人。
“没办法!我真的很不习惯这种‘正常'的作息。”
“晚上你又无法溜出去,你到底在累什么?”他意有所指的问道,一只手冷不防地抚上她滑嫩的脸庞。
蓦地,她的脸立刻像煮熟的虾子般瞬间泛红,她慌张的推开他的手。
“你的脸很红喔!”为了实现生儿育女的梦想,夜晚的忙碌可想而知。
“那……你别碰我呀!”每每她都会投降于他温柔的抚触,几次下来,她总算有胆子响应如此敏感的话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我绝对不再生了!”
他把她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充耳不闻。“我没听见!”
气死人了!她在恼羞成怒里,竟有种甜蜜的喜悦浮上心头,矛盾得教她不知如何是好;他喜爱孩子,而且他更喜爱他和她共有的小孩,这代表了什么?她悄悄地看了他一眼,对他喜欢她的事仍然存疑。
“在想什么?”
“呃……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她连忙找件事来塘塞:“英寺羿要代理梅花帮帮主之位至你我举行婚礼之后,不过他好象和英英……”
深谷冢司当然明白,一趟台湾之行后,他知道英寺羿不再是以往的英寺羿了……
英寺羿跟随深谷冢司是他的使命,管家身分造就了精通十八般武艺的他,他始终得保持一号表情以建立威信,才能担负保护深谷家的责任。
“他变了!”深谷冢司说出唯一的结论,“我并不至于冷血到阻止他追求所爱;别人的事,你就别管了!”
“你呢?”她冲口而出的问道,心中忐忑不安,“你爱过吗?”
“当然。”
“谁?”一不做二不休,她索性追问到底。
他却沉默的睨了她一眼,“你在吃醋?”这是个好现象──他在心中补充。
“没有!怎么可能?”她马上鼓起粉颊、摇手否认,却有种违背良心的感觉。
“是吗?”瞧出她的紧张,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拉着她靠向自己,让她枕在他的腿上,“你想睡就先休息一下,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吃寿司。”
他的手依然把玩着她的发,他凝视的目光是柔情的,没有冷漠、深沉,流泻沁心的疼爱;喜爱是引燃幸福的因子,他此刻满溢的心情为此,他有一名优秀贴心的儿子,还有一位他怎么也看不腻的妻,有一种满足让他欣喜若狂。
可是她,偏偏固执、封闭得令人忿然。“你爱我?”
突然的问句让她差点脑震荡。她全身都在呼喊着肯定的答案!
她惊骇得不能自己,她爱他!她竟然爱他!怎么会?她何时爱上他的?
九年前是意外,她始终以为自己同深谷阁夫妇般怨怼着事实的发生,随着时间的过去,感情不知在何时累积而不自觉;从她渴望有一个家开始,她就该知道她真正渴望的是真真正正成为深谷家的一份子──尤其是成为深谷冢司真正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