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报了警,一时半会也休想找到他。
一路向西北方开,西北吹来的西伯利亚的寒流到达日本已经减弱了很多,但是风力依旧不小,放一把火应该很快就可以烧起来的。
祺瑞开着车在巷子里乱窜,远远地听到了警车尖利的呼啸声,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有队员发动了袭击。
祺瑞来到了一片显得颇为陈旧的街区,低矮的楼房、拥塞的道路,杂乱无章的电线都显示着这里是一个绝妙的放火的地方。
“先生,您需不需要性服务?”一个风尘女郎看到祺瑞停车在那里东张西望,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有钱的人,便上来搭讪。
祺瑞厌恶地喝道:“滚开!”
那女人脸上一僵,讪讪地离开,祺瑞发动车子,慢慢地来到了一个黑乎乎的阴暗巷子里,四下里打量了一下,从包装袋里掏出了一只简易燃烧弹,也就是灌满了汽油的瓶子,瓶口是中间钻孔的软木塞子,然后用布条穿过去做的引信。
浸了汽油的布条一点就燃,祺瑞将它像手榴弹一样扔了出去,带着火焰的玻璃瓶在远远地飞了三十多米的距离之后砸在了一个木质结构的小楼阁上,玻璃瓶‘乒’地一声爆开之后,‘篷’地一声烧了起来,带着火的汽油溅满了大约一平方米的楼面,汽油还顺着阁楼向下流去,沿途都无一例外地烧了起来。
风助火势,烈火迅速地蔓延着,但是祺瑞还是觉得太慢,又点燃了另一只燃烧弹,向另一个地方投去。
“着火了!着火了!”有人发现了火头,惊叫起来,祺瑞看了一下蔓延得非常好的火势,驾着车在吵闹惊叫的声音里悄悄地离开了。
这次行动祺瑞算是徇私舞弊了,人家才只能带上两只燃烧弹,他自己却配备了十多个,当车头挂着的燃烧弹用得还剩下三个的时候,东京的天空已经被浓烟笼罩,不同于灯光的火光处处,街上的消防车疲于奔命,根本无法控制火势的蔓延,东京街头的人已经开始慌乱起来,街上的、商店里面的电视屏幕一起严密关注着火势的动态,不少人借着慌乱开始抢劫店铺,银行取款机和超市门口都排成了长队,不管怎么样,明天的股市和汇率铁定要大跌,钱存在银行就像废纸一样,天天贬值,连黑市都不再办理日元转换外币的业务,亏定了的生意,怎么可能有人愿意干呢?
连串的事件让日本国民信心崩溃,日本不得不限制资金和公民出国,以免造成更不可收拾的后果,可是限制的话就更加让民众对政府失去信心,一旦恶性循环起来,就再也难以控制了。
祺瑞朝着自己今晚上的最后一个目标奔去,来到了野晴家所在的那个富豪政要们聚居的地区,这里已经严阵以待,不管东京再怎么样乱,皇宫和这里都是要重兵保护的。
“停车检查!”一个警察拿着牌子在前面叫道。
祺瑞却一扭油门,摩托车突然加速,一溜烟地从那警察身边窜了过去,转眼就消失在街尾。
警哨急促地吹响,几乎所有布控的警察都得到了信号,捉拿一个开着本田摩托车的骑士。
祺瑞将摩托车‘吱’地一声停在了一条街道的中间,身后紧追不舍的警车还需要一会儿才能追过来。
祺瑞抓起了袋子里的最后三只燃烧弹,一家伙全点燃了,迅速地朝最近的三栋别墅投去。
屋顶虽然经过防火处理,但是却挡不住汽油的灼烧,相信火势大起来之后连绵成片的豪华住宅都会变成一片灰烬。
警车呼啸着追过来了,祺瑞掏出手枪,第一枪瞄准了打头的一辆警车的司机,一枪暴头,警车在尖叫声中横了过来翻了一个肚朝天,其他警察纷纷急刹车横在路上作为掩护,他们也拿出了枪械下车准备来一次枪战。
祺瑞第二枪打在那辆翻过来的汽车的油箱,一声巨响,警车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