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让敌人知道你内心的想法,就等于暴露了自己的弱点吗?”天创说道。
“你想以此来威胁我吗?如果你认为这有用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没有任何一件事能让我改变我所做过的决定。”海棠的脸突然阴沉了下来,但是就连海棠自己也很意外自己会对一个自己想要杀的人在不自觉之下说出了自己的心事。
“你别总把人往坏处想好不好?我可没打什么坏主意。不过以前看你这么狠毒,现在听你这么一说,相信你会变成这样,一定有你自己的苦衷。”天创突然觉得海棠似乎不像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坏,因为真正坏透了的人是不会说出刚才的那番话的。
海棠听到这,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感觉一阵酸楚。
“好了,天色晚了,吃完了就赶紧睡吧。”天创竟然对海棠微笑。
“可是…”海棠犹豫着说,似乎有所顾虑。
“你担心什么?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天创看出了海棠的心事,海棠依旧没办法放下对人的防备之心,她一直以来都绝对不会在别人面前毫无防备地闭上眼睛,哪怕一秒。
“没什么,那我睡了。”海棠想着天创的话回答道,说完便慢慢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准备睡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安心的睡了。
天创见海棠睡了,也便闭上了眼睛,进入梦乡。
半夜,望月山庄里又响起了那古怪的笛声,一男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寻找着笛声传来的方向,那笛声正召唤着他,可是这男子却不是那天帮红衣女子捡手帕的人,而是他的同伴。
客房外,天策推开了房门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看样子是想上茅厕。天策冲向了茅厕,丝毫没有听见那古怪的笛声,当他准备打开茅厕的门走进去时,却不禁停了下来,只见深夜的走廊上,一男子正朝着一个方向茫然的走着走着。天策觉得十分奇怪:“这么晚了,他会是到哪去?”疑惑之下,天策很想跟上去看看,但是突然想到自己现在很急,还是选择了推开茅厕的门跑了进去。
那男子随着笛声来到了上次那个厢房的门口,从窗口又是看到那位手持玉笛的红衣女子的背影……
天策上完了厕所,从茅厕里走了出来,突然听见远处传来“啊”的一声并不清晰的尖叫声。
天策猛然抬起了头,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听错,但还是觉得不对劲,便紧张地向刚才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冲去。
天策跑了好一会儿,跑到了一个园子里就找不到方向了,四下无人,又再也没有听到刚才那种奇怪的声音,看似一切平静,好像并没发生什么。无奈之下,天策也只好怀疑自己刚才是听错了。
那间光线昏暗的厢房里,红衣女子把带有鲜血的嘴从那男子的脖子上移开,男子马上像死去一般倒在了地上。红衣女子用手帕擦去了嘴角的血渍,嘴角微微翘起。就在这时,一阵凌厉的风声从窗外一闪而过,红衣女子马上警觉性地往窗外喊道:“谁?!!”
慢慢,厢房中发出一阵缓慢的脚步声,声音越靠越近。
红衣女子赶忙向房间的黑暗处望去,只见黑暗当中,一个并不清晰的男子身影向自己慢慢走来,走到可以看清楚半个身子的时候停了下来,那男子抱着双臂笑了一声说:“你还是老样子,每四个月的头半个月总要靠吸食纯阳之血来练功,这群将死的男人自以为踏进了温柔香,却不知自己的半肢脚已经迈进了坟墓。”
红衣女子从座位上站起,挥了挥宽大的衣袖向前走了几步,走到了窗户的旁边,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了红衣女子的侧脸上,才看清楚,这人便是胡娘子:“来得还真快,只有你一个人吗?”
“你也知道我的脚程是最快的,第一个到并不奇怪,这么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是无时无刻不想着